142.贾张氏厚颜无耻强行吸血,张元林观察隐患知道好戏还在后头
就这样,在傻柱起的开头和张元林的推波助澜下,现场的气氛到达了顶峰。
张元林说要感谢易中海和刘海中,大院群众还真的这么干了。
主要是张元林这么说也确实没什么毛病,本来这场集体活动是搞不起来的,但多亏了易中海的提议和刘海中的助攻才确定下来。
这其中的恩怨大院群众又看不明白,他们平时就各过各的日子,找机会吃吃瓜,可没有专门去关注某些人,自然不会在意张元林的敌对势力都有哪些。
就像街坊四邻传播的一些小道消息,大家听了也就图一乐,或者打发无聊的时间,并不会去高度关注,更不会去追踪进展。
所以啊,他们不在乎易中海和刘海中是不是为了针对张元林才张罗的集体活动,反正这一次他们用差不多的价格买到了纯正又肥美的野禽。
既然大家都很满意,那给点掌声又何妨,反正不花钱!
现场掌声雷动,大家都笑呵呵的,仿佛这真的是在庆祝某件值得高兴的事情。
但易中海和刘海中的脸色那叫一个难看啊,在不远处的阎埠贵同样有些尴尬。
因为阎埠贵也是参与者之一,虽然没有主持大局,算不上主谋,却也深知自己站错了队,但凡开始那会儿再主动一些,恐怕结局就要和另外两位大爷一样了。
随着掌声变得稀稀落落,人群中不知谁喊了一句‘肚子饿了该回家吃饭了’,于是大家纷纷散开,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三位大爷更是趁机溜之大吉,作为失败方,他们难以面对众人的议论和指点。
就算最后是皆大欢喜的局面,但人群里免不了有利益心重的人认为是三位大爷害的他们没了占便宜的机会。
如果三位大爷赢了,那张元林就得给全院白送,可最后是张元林赢了,全院想要只得掏钱买。
虽然这个说法很无情,但确实有些道理。
有人起了头,就会有人跟着起哄,只是他们才鼓掌感谢了易中海和刘海中,自然不好当众指责,便只能小声议论。
三位大爷耳朵好的很,哪里会听不到这些闲言碎语,便只能迅速开溜。
不过阎埠贵走的慢,他得留下来再和众人确定账目,避免出错。
虽然钱还是没拿到手,但张元林并不担心,他知道阎埠贵的目的是买鱼饵,那他一定会想办法帮自己拿到钱的。
这样就不用去面对易中海那张臭脸了,包括全院买野禽和鱼的款项阎埠贵也会帮忙要来,免得张元林还得一家一家登门拜访,伸手要钱。
就在张元林也认为这事儿到此为止,准备带着自己人离开的时候,现场又出现了一个颇具戏剧性的小插曲。
众人散开,把中院的场地空了出来,然后就看见贾家房门打开,贾张氏气鼓鼓的冲了出来,接着一头扎进了易中海的家。
贾东旭也探出头来,靠着门框朝着正对门的易中海家露出冷冷的笑容。
很显然,贾张氏会这么情绪激动的找上门,肯定少不了贾东旭的小报告和撺掇。
什么叫恶人先告状啊,可不就是谁先谁有理么?
没一会儿的功夫,易中海的家里就传来了激烈的争吵声,而且贾张氏尖锐的声音更加刺耳响亮,明显压着易中海一头。
这让准备离开的大院群众们又转过身来,一个个伸头踮脚盯着,竖起耳朵听着,他们可不会错过任何一个吃瓜看戏的机会。
同时还有一个让众人主动张望,想要了解的原因,那就是贾家享受了易中海太多的利好和庇护,导致不少人都心里不平衡。
万一这一次贾张氏又想占便宜,然后易中海又答应了,现场的人可不得好好闹一闹么?
大家都是一个院儿的住户,你易中海凭啥就一直偏心贾家?
不管怎么说,真要是这样的情况,就必须给个说法,否则肯定有人不服气要闹起来的。
张元林看在眼里,乐在心底,他能猜测个大概出来,不出意外应该是贾张氏看到自己儿子空手而归,所以找易中海算账去了。
“嘿,喜欢帮衬贾家是吧,那喜欢你帮就多帮帮咯,反正何家不可能再为贾家兜底的,傻柱更不可能让贾家吸血,加上贾家口碑持续走低,谁都不会再帮他们,在这种情况下,你易中海要帮贾家,就得全盘接着,没人会替你分担!”
张元林知晓大院各个人物之间部分的隐秘关系,自然也能推断出这些人的未来走向,只要贾家吸不到别人的血,就必须逮着易中海吸,不然没人会帮他们家。
贾张氏又不干活,整天缩在家里,坐吃山空,这样可过不了日子,便只能吃别人的。
以前靠老贾,现在靠儿子,但儿子不成器啊,本事没有还偷懒,赚不到钱还赔钱,贾张氏作为一名合格的泼妇,她才不会自己掏钱,能耍赖就耍赖,要是耍赖不成就只能找背锅侠。
就这样,易中海成了贾张氏眼中第一冤大头,无论大事小事全都找他,可谓是当仁不让的最佳人选。
张元林是不知道易中海怎么想的,但他知道贾张氏的命比贾东旭硬,将来就算贾东旭挂了贾张氏还在,偏偏最能吸血的就是贾张氏。
要是易中海不想办法摆脱,最后早晚要栽在贾张氏这只吸血鬼的手里。
而且老的不死,就算贾家有了小的也是一窝白眼狼,到时候老的小的加在一起,够易中海受的。
屋里,贾张氏对着易中海大吼大叫。
“易中海,你什么意思啊,说好的野禽呢,为什么别人都有,就我家没有?”
贾张氏一边说着,唾沫星子乱飞,还一边张牙舞爪的,直接泼妇本性显露无疑。
易中海看到张元林会恼火,看到贾东旭觉得晦气,看到贾张氏就感觉头晕恶心,感觉要犯病一样。
这要是被张元林知道,一定给他定义一个贾张氏应激综合征出来。
易中海是被张元林碾压教训过不少次,可再多也架不住贾张氏吸血的次数多啊!
偏偏易中海还不敢摊牌硬刚,两败俱伤的结果就是万劫不复,直接落得一个无力回天的地步。
易中海不知道自己的未来如何,但他清楚自己必须保住一大爷的地位,否则一下子从大大爷的位置变成普通群众,这是他怎么都无法接受的事情。
但是,一直被逮着薅羊毛,易中海也忍不了。
“贾张氏,这事儿我是说过,但之前和你说明了的,打到猎物就分给你,我都没打到拿什么给你?”
“再说了,外面的那些人都是自己掏钱问张元林买的,你要就自己去买,找我有什么用?”
此时的易中海正一脸愁容的算着自己的家底,看看能不能一口气赔完,否则就得把年前最后一个月的工资也搭一部分进去。
第三轧钢厂是当地的大单位,背后还有几个大股东支持,可谓是财大气粗,每逢佳节基本上都是提前关饷,把工资及时发出去让大家过个硬气的肥年。
易中海原本计划过年也硬气一回的,比如各家送点瓜子花生什么的,给条件不好的家庭的孩子发点压岁钱,以往他不会这么主动,问题是最近口碑烂了,他不得不花钱买人心。
可现在易中海硬气不起来了,他得先把钱赔出去,然后为了个人口碑又不得不硬着头皮拿钱出去,否则过年那会儿的全院大会他很难再保证自己的地位不被动摇。
就这样,作为全院工资最高的人,也面临了没钱的窘迫。
到时候别说过肥年了,搞不好过年只能躲在家里啃窝头!
结果这个时候贾张氏还想来吸血,易中海能答应才怪了。
可易中海明显低估了贾张氏的脸皮厚度,也小看了贾张氏想吸他血的决心。
“一大爷,我只记得你答应要带活禽给我,其他的事儿我并不关心,所以甭管什么理由,我只想看到我要的东西!”
“再说了,我家东旭可是跟着你进山帮忙的,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东旭都和我说了,人家傻柱跟着张元林干还拿了条鱼,为啥我家东旭啥都没有?”
易中海脸皮一抽,忍着怒意说道:
“我帮你家已经够多了,难道还不够吗?张元林打到那么多猎物只给傻柱一条鱼,我什么都没打到怎么给你东西?再说许大茂也和二大爷进了山,后来二大爷没打到猎物,许大茂不一样没分到?”
“而且我都说过了,大院群众都是自己掏钱买的,你想要就自己买,不然我给你花钱,让别人看到了会怎么想,你不怕人说我还怕呢!”
谁知贾张氏哼笑一声,满不在乎的说道:
“成,既然一大爷是担心被人议论,那就我去说!”
说完,贾张氏转身朝着屋外走去,易中海看到这一幕,气用力锤了桌子一拳。
碰上这么一个死不要脸的泼妇,易中海真的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要是手里还有钱就算了,关键是没钱了啊!
但是气归气,易中海还是跟了上去,他担心自己不在,贾张氏会提出更加过分的要求。
刚出家门,易中海就看到贾张氏对着张元林命令道:
“给我家留两只鸡,一公一母,吃过饭我让我家东旭去拿,钱你问一大爷要!”
张元林眉头一挑,心想贾张氏你行啊,能把易中海拿捏的这么死,瞧把你膨胀的,到底是有了一个可以随便花的钱袋子啊,说话口气都这么嚣张!
想归想,还没轮到张元林开口呢,现场群众直接炸锅,纷纷表示不服和抗议。
“凭什么呀,我们都是自己掏钱买的,怎么到你这儿就成了一大爷替你报销呢?”
“就是啊,这也太不公平了,都是一个院儿的还搞特殊待遇,有这样的吗?”
“不行,这事儿必须让一大爷出来解释一下,不然我肯定不服!”
……
众人七嘴八舌的说着,一个个表达着强烈的不满。
张元林笑而不语,选择看戏,他是无所谓的,甭管谁给钱都一样,反正自己不可能白给。
眼看着易中海出面,众人立马把矛头指向他。
结果易中海没说话,反而是贾张氏自顾自的说了起来。
“你们什么意思,我家是困难户,本身条件就不行,找一大爷帮忙怎么了?”
“现在你们各家的养殖小屋都养着东西,就我家还是空着的,怎么,你们就想看我家笑话呗?”
能把穷说的如此理直气壮的,也就是贾张氏了。
关键是他家并没有那么穷,到年底了连买两只鸡的钱都拿不出来,反正现场群众不相信。
“贾张氏,以前你家穷,现在还穷吗?你家东旭都成正式工了,工资肯定加上去了吧,不说多吧,加上去的那点钱难道还不够买只鸡?”
听到有人发出质疑,贾张氏冷哼一声,随后脸不红心不跳的说道:
“涨的这点儿工资算什么啊,你们别忘了,一大爷还帮我们家垫了一百多块钱赔偿呢,这就够我家东旭还的了,现在每天的日子都过的紧巴巴,哪里还有闲钱买鸡啊!”
“就我们家这样的情况,问一大爷要两只买鸡钱怎么了,我只是不想等过年的时候看到你们家家户户的养殖小屋都有活禽,只有我家空荡荡的,我这么想有错吗?”
随着贾张氏话音落下,现场的反对声音逐渐小了下去。
如果真是贾张氏说的这样,他们家欠着外债过日子,的确有些凄惨可怜。
但事实上却并非如此,这从易中海额头跳动的青筋就能看得出来。
此时的易中海憋着怒气,额头青筋毕露,半张脸都因为用力导致有些发红,内心深处更是咆哮不断。
“贾张氏,特么的上次我贴进去的钱你一个屁都没提过,还说在还我钱,真不要脸啊你!”
可这事儿易中海根本不敢提,一旦被人知道又会掀起一片哗然。
而且易中海主动中断了自己和贾东旭的师徒关系,这就等于是放弃了那笔垫付的赔偿金。
可不管怎么说,贾张氏再拿这样的理由来说事,绝对是极其不要脸皮的行为。
偏偏贾张氏还投来了得瑟的目光,气的易中海浑身颤抖。
这时,易中海又注意到了一大妈那充满鄙视和嫌弃的眼神,当即没了继续呆在这里的心情,转身就进了房门。
面对这个情况,阎埠贵拿着小本子写不是,不写也不是。
“贾张氏,那这笔账记还是不记啊?”
掏钱的是易中海,结果易中海跑了,阎埠贵肯定不能乱来,万一易中海不认账,那就得他负责。
结果贾张氏扯着嗓子喊道:
“哎哟,三大爷你眼神怕是不行了,一大爷没说话就是默认了呀,还能是拒绝吗?写,赶紧写,两只鸡!”
说完,贾张氏又看向张元林,大声交代道:
“记住了啊,一公一母,我留着养的,别被人抢的只剩两只公鸡或者两只母鸡,那我可不要了!”
张元林见状,微微颔首说道:
“明白,只要三大爷记在本子上就成,我肯定对着账目照办,这我是一视同仁,绝不让不插队也绝不忽悠,一切以三大爷的账本为准!”
这让阎埠贵再一次体会到了被认可,被重用的感觉,有那么一瞬间,阎埠贵觉得张元林离不开自己这位算账先生。
“嘿,张元林这小子必须得靠我才能搞清楚账目啊,也是,全院这么多人呢,要不是有我记录的账本,他哪儿能搞得明白呢?”
“行了,就按照这个事态发展下去,我还不收费,张元林必须欠我天大的人情啊,到时候怎么也得替我说两句好话不是?”
“哎呀,就是不知道那个老猎户到底给不给面子,说到底张元林也就是一个干活儿的,算了,不想这么多,先把手里的账做好吧!”
如此想着,阎埠贵把贾家的那笔帐记了下来,贾张氏亲眼看着阎埠贵记好后才离开。
接着众人散去,做饭的做饭,休息的休息,随着夜幕降临,外头冷的很,根本没人愿意待在外面。
张元林也领着自己人回了家,没一会儿的功夫何家父子带着家伙事儿找上门,还提着张元林送的那条鱼,这一看就是来做饭的。
何雨水也跟来了,一进门就往秦淮如那边跑,明显她和秦淮如这边更亲近,与站在门口的何家父子反而有些生疏。
“张老师,您今儿一对三还赢了,这可是大喜事,必须好好庆祝一下,不如晚饭稍微晚点吃,我来好好的露两手?”
何大清笑呵呵的说着,他知道张元林家有的是好食材,但是缺少一位像他这样的好厨子。
对此张元林没有拒绝,不是他馋了,而是一想到何大清留在大院的日子不多了,还是多给他机会展示一下厨艺吧!
“行啊,那就麻烦你了,何大爷!”
何大清连忙摆手表示不麻烦,然后带着傻柱进了厨房开始忙活。
随着何家父子离开,何雨水也放开来和秦淮如还有一大妈一起聊天唠嗑,说着张元林今天技惊四座的精彩表现。
面对三人对自己的吹捧和崇拜,张元林只是笑而不语,时刻保持着应有的谦逊和沉稳。
但很快热闹的气氛被敲门声打断,秦淮如起身开门,没一会儿转头看向张元林说道:
“张大哥,是大院的住户过来挑选活禽,三大爷也来了,说是收了一部分钱先给你。”
哟,原来是送钱上门了,得,那就收钱去吧!
随口应了一声,张元林让她们接着聊,自己出门收钱给货,把未完成的交易收个尾。
一来是钱要落袋为安,避免时间长了难拿,二来是张元林要赶紧把爆满的养殖小屋清一清,为后面做项目以及街道活动拿奖励做准备。
出了门,阎埠贵还是端着个小本本,周围一群人等着。
然后就是拿钱给货,再让人签字,这桩交易就算钱货两清。
约莫十五分钟后,众人各自散去,张元林的大衣口袋也是被钱塞的满满当当,让一旁的阎埠贵眼睛都看直了,感觉要从眼眶里瞪出来一样。
阎埠贵的表现多少有些心不在焉了,但是没关系,张元林自己都记着呢,这关乎到个人利益的事儿,张元林肯定是要留个心眼的。
虽然自己不差钱,却也没道理白送给别人,这都是自己应得的,凭啥让人占便宜?
也许阎埠贵会觉得没自己做账肯定会出问题,实际上张元林有计算机做记录和整理,不比他阎埠贵用脑子和手算更稳妥?
可张元林愣是给阎埠贵营造出一种自己离不开他的感觉,让他狠狠的产生误会与错觉,这样才能持续忽悠他,拿捏他,教训他!
交易结束,张元林的养殖小屋彻底空了。
但是这并不会影响张元林每天改善生活,活的没了不要紧,还有提前腌制和晒好了的,什么腊肉腊肠鱼干酒糟鱼,一样能轮换着吃。
再说张元林想搞来这些食材容易的就像探囊取物,根本不愁没吃的。
众人提着活禽满意离去,贾东旭也一只手一只鸡,乐呵呵的回家了。
这么以来,大院住户的钱都给了,就剩三位大爷这边没给,然后阎埠贵表示三天之内一定带回来。
对此张元林表示绝对相信,继续让阎埠贵在不收钱的情况下充满干劲。
“三大爷,你办事儿我还不放心嘛,要说算账这事儿啊,全院我谁都不服,就服你三大爷啊!”
“算账是如此,要账也一样,有你三大爷做担保,我压根不用多开口说一个字儿,在家等着就成!”
“那啥,这天儿是越来越冷了,三大爷你赶紧回去吧,别冻着身子了,来,我陪着你回去,正好我要去上个厕所。”
说完,张元林对阎埠贵做了一个请的姿势,客气的不行,这让笑容满面,乐的都合不拢嘴。
以前他们俩可从没走的这么近过,这说明什么?
说明张元林离不开我阎埠贵,他欠了我天大的人情啊!
那张元林总得找机会还了这个人情吧,那正好,我啥也不求,就要那能一钓一个准的神奇饵料!
心里这么想着,阎埠贵心里那叫一个乐呵啊!
我没本事让老猎户对我感兴趣,还没本事让你张元林欠我人情么?
这样一来,我要饵料的事儿必须办成,就算老猎户不肯,张元林想法子也得帮忙办到,那么唯一的问题就是价格了。
一想到价格,阎埠贵心里也变得没了底,主要是这玩意儿效果太好了,想要便宜买肯定不现实。
罢了,现在想那么多也没用,还是等着张元林帮忙砍价吧,不管怎么说他欠了我天大的人情,肯定会想方设法站在自己这一边的!
就这样阎埠贵脑补了一路,但是他没有开口提饵料的事情,而是准备把钱全部要回来给张元林后再说。
要说就得等事情办完了再提,这样就能让张元林想拒绝都不好意思!
张元林可不知道阎埠贵在心里把算盘打的劈里啪啦乱响,反正他已经先一步算计好了阎埠贵的结局。
现在人都已经进了陷阱里,那么任由阎埠贵怎么挣扎就都无所谓了。
再说张元林也不只是为了故意演这一波才陪阎埠贵走一趟的,他从后院走到前院的目的是为了观察那些豆腐渣工程的情况。
结果是和张元林所想的半斤八两,全都是存在巨大隐患的。
“呵,这可有意思了,就放了两三只活禽能晃成这样,也不知道他们俩在外面做了几家,看样子真正的好戏还在后头呢!”
摇摇头,张元林朝着家里走去,心里想的却是易中海,贾东旭还有许大茂这仨蠢货还不知道他们把事情越闹越大了。
所谓隐患就是如此,全都是定时炸弹,做的单数越多,问题越多,一旦集中爆发,后果不堪设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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