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53狠,凤轻瑶的伤不给外人看
553狠,凤轻瑶的伤不给外人看
第三天,日落时分,两人终于来到易水城。
一路上,或许是因为小白的速度够快,又或许是翟东黎的人马厉害,拖住了坏事的人,总之除了遇到那一批倒霉的偷马贼后,一路上,凤轻瑶没有再遇到一个找麻烦的人,偶尔有不长眼的人,看到她的长相起色心,也被符临给吓走了。
不得不说,符临还是不够厉害,无法将身上代表高手的气息收敛起来,符临那举止和神色,一看就是高手,一般人根本不敢惹他,凤轻瑶也乐的多个免费保镖。
眼见城门就要关了,凤轻瑶示意符临加快速度:“我们进城,休息一晚再走。”半夜去大峡谷也只有丢命的份,再赶时间,也不能不顾自身安危。她还要活着回去,她还要回去跟九皇叔道歉,回去告诉蓝九州,她活着回来了,让他不用担心。
“我没办法进城,我在城外等你,明天早上我们在城外见。”符临没有碟盘和路引,进不了城,这一点在经过多次碰壁后,符临已经很了解了。
“不用担心,有我在。”翟东黎是个好孩子,除了给她准备路引外,还给了她一块肃亲王府的令牌,方便她路上找官府求救,有这块令牌在,走遍东陵都不怕。
当然,九皇叔那个令牌也可以用,不过那个太高调了,拿出来太容易闪瞎别人的眼,她喜欢低调。
而这么一耽误,当两人赶到城门口时,城门正好关上,凤轻瑶囧了,到了城门下,凤轻瑶取出肃亲王府令牌,在城门下大叫:“开城门。”
“何人在下面喧哗,城门已关,明天早上再来。”守城门的人头也不抬,可见,他们经常遇到这样的事。
“算了,我们不进城了,在城外休息也一样。”符临在各国的城门外转来转去,早就习惯了这些人的作为。
“我们需要好好休息,这样才有精力去救人。”凤轻瑶没有告诉符临,连续十天不停的骑马,她大腿内侧早被磨得伤痕累累,没一处完好,要不是她之前上了药,再加上里面穿得防寒服有防水的功能,这会儿符临看到的就是血淋淋的两条腿。
符临只骑了三天马,可她骑了十天,只有她自己才知道自己腿上的伤有多恐怖。
“随你。”符临不再坚持,连续赶了三天的路,一直坐在颠簸的马背上,他都吃不消,更不用提凤轻瑶一个姑娘了,而且凤轻瑶之前也连续赶了几天路,的确需要好好休息。
见符临同意,凤轻瑶便放开嗓门,自报家门:“肃亲王府办差,开城门。”
风轻瑶这三天,一直和符临在一起,她没办法找机会清理大腿内侧的伤口,今天终于能进城了,她怎么地也要找机会,把自己腿上的伤处理一下,不然她的双腿肯定会烂掉,就算不烂掉,万一煜陵看到她的伤口也不好。
她双腿痛到麻木,这几天坐在马背上,连动都不愿意动一下,一动就撕碎般的痛,可即便如此,她还要装出一副没事的样子。
她不敢让符临知道自己身上有伤,万一符临在得知后,起什么歹意呢,她不了解符临,要不是救煜陵心切,她不会和一个陌生人同路。
“什么?肃亲王府?”守城门的人吓了一跳,飞快地跑了下来。
虽说现官不如现管,但肃亲王府的名号太大了,守城门的人哪敢怠慢,吱呀一声,打开旁边的小门,恭敬地问道:“两位大人,你们可有证明身份的东西?”这年头,不是你嚷一句你是谁,对方就会相信的,你必须拿出相应的东西来证明,要知道,这年头官员的长相,可没有普及,在皇城住了一辈子的人,也不见得认识几个当官的。
凤轻瑶将令牌递给对方,对方双手接过,道了一句:“请两位稍候。”便拿着令牌进城,找人去核对身份。
“你就不怕他们把你的令牌拿走?”符临有些奇怪,在他的想法里,那块令牌应该很贵重,怎么可以随手给人?
“他们不敢。”凤轻瑶浑不在意。
这些人一出生,就被灌输了服从的观念,他们不敢以下犯上。
果然,一柱香后,易水城的太守亲自出来迎接,又是请罪、又是请安,好吃好喝地招待,还把自己住的地方让了出来。
要不是凤轻瑶说他们有差事在身,需要休息,那太守说不定会一直留在这里陪他们。
“好虚伪。”太守一走,符临就一脸嫌恶道。
“这很正常,别忘了我们可是皇城来人,他当然得好好招待,这里是太守府,我们今天应该会很安全,泡个热水澡,好好睡一觉,明天天亮我们就动身。”
面对太守的讨好与奉承,凤轻瑶并不奇怪,而且很习惯,这种事她在现代也享受过。
在军方医院,她是被人排挤的小大夫,谁都可以使唤她,可去下面出差,那些地方医院的院长都要对她客客气气的,因为她代表了军方总医院。
易水城的太守,虽然是一方父母官,在易水城可以作威作福,可到了皇城那个遍地贵族,处处世家的地方,他就什么都不是,见谁都要点头哈腰。京官离天子近,外地的官员对上京官,自动就矮一级,再三讨好,以便他们能帮忙在京城贵人面前说两句好话。
搁现代,他们这叫中央来人,走到哪里都有人接待,而他们这个级别,搁现代省长接待都不为过,肃亲王,那可是比现代政治局九大巨头还要厉害的大人物。
有凤轻瑶这话,符临也就心安理得地享受太守府的人服侍,凤轻瑶看他很自然地任由下人服侍的样子,大至能猜到符临身份不差,估计在家族也是尊贵的人。
想到这里,凤轻瑶就安心了,来到自己的房间,挥退服侍的人,自己退下衣衫,脱掉穿在里面的防寒风,就看到被血染红的里裤。
里裤上的血早就干了,颜色深浅不一,这是被浸湿后干了,又被血浸透才会出现的效果,而且里裤粘在伤口上,很难脱下来。
凤轻瑶取出一块帕子,折叠好后咬在嘴里,闭上眼睛,猛得用力,将裤子脱了下来。
好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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