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太销魂了
白星悦下意识看向林言。
林言端端正正坐着,低着头面上带着浅笑,她手上握着奶茶,好像也在等单译答案。
单译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他没回答一个字,而是伸出胳膊突然把林言搂住带进怀里,他挑起林言下巴,低头就吻住林言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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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唇相碰之后,单译收紧林言。
他撬开她嘴巴,气息送进去,唇齿绕在一起。
不仅林言整个人彻底发懵,手上奶茶差点端不住全部洒到单译的西裤上,其他人,也一个个震惊要死,妈的,太销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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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译也太他妈会玩了。
这个回答给的漂亮,无懈可击啊。
白星悦身体如一盆冷水浇下来,她傻傻的坐着一栋也不动。单译还在吻着林言,似旁若无人一般,她眼眶发了红。
单译。
白星悦掉眼泪跑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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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清清也是气的不行,站起来狠狠瞪了一眼林言气呼呼追白星悦去了。
单瓷吃了一串夏黑葡萄,望着夏清清白星悦离开,她是真得劲儿。
这两个人,早该走了!
不过,单译…单瓷纳了闷,他对林言认真了?
什么时候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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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氛突然陷入僵局。单译面对这场合应对起来要沉稳许多,林言不行,她脸红的能滴血,跟奶茶有的比了。
刚才发生的事,林言不知道,白星悦离开的时候,单译都还在吻,没结束。
秦子进缓和气氛,“还玩不玩,玩的话大家就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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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单译站起身:“你们先玩,我去一趟洗手间。”
林言以为他去处理裤子上粘的奶茶的事,就没说什么。其实,她有些不舒服,想提前离开。大家正在兴头上,没有人走,林言要是这个时候提出来走,也不太好。
再说吧。找个合适时机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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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子阳领着大家继续玩,终于轮到陈遇,他勾唇一笑。
“陈遇,你爸这两年少没少贪污?”
陈遇嘴角忍不住抽搐,这人嘴巴这么欠!没好气的瞪眼,“不知道!”
周子阳不依不饶,“不知道可不算回答,游戏规则,你知道……”
陈遇暴躁的打断,“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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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子阳一脸笑意,“不能吧?假话也是要受惩罚的。脱衣服在零下冻半小时…”
“滚蛋。”陈遇骂了口粗话,翻脸,“周子阳,你少他妈废话!知道还问。”
大家哈哈哈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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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久之后,单译是和白星悦一块回来的,白星悦走在前面,单译跟后头。
林言假装没看见,继续和大家玩。
没多久,夏清清也回来了。
大家当作没发生,不提,该默契玩照旧。
没想到的是,酒瓶再次指到单译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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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子进一脸诧异,随后揉了揉眉头,烦。
看来,今晚是不能好好过了。
刚才的事,夏清清心里还赌着一口气。
她不怕死的再次抢先问单译,看着林言格外挑衅说:“单译,我知道你跟悦悦的感情无人撼动,毕竟你们青梅竹马十几年了。我就一个问题,亲热时,你最喜欢吻悦悦哪里啊。”
林言手一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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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译目光阴沉的抬头,薄唇抿着,任谁都看的出来他不高兴,有发火前兆。
夏清清偏过脸,不跟单译对视。
看到单译不愉脸色,周子阳冷冷笑一声,看二傻子一样看夏清清:“夏清清,你是想死吗?”
单译突然低沉笑出声,他回一句:“夏清清,没看出来你对我挺感兴趣。”
夏清清有些忌惮,仍然嘴硬道,“是又怎样?有什么是你单译不敢的?除非你玩不起。”
陈遇一口茶喷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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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人纯属找死的,就不怕被虐?
周子阳看不惯夏清清挑事的性子,不怀好意笑着开口说:“你夏小姐玩不起,也没有他单译玩不起的东西。”
秦子进出声:“夏清清我警告过,别太过。”
夏清清反驳,“这游戏规矩又不是我定下的,还不是你秦子进开创的?既然是真心话,大家玩玩何必这么放不开。要是这样,这玩的还有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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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子进恼了,“夏清清,你够了!”
“秦子进,你冲我发什么脾气?你……”
“吵什么。”单译打断。
他看了林言一眼,往沙发背上一靠,微笑着淡声:“这个问题,我弃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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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清清愣了下,随后得意的笑了笑。
“弃权的话,老规矩。十分钟内喝完二十杯白酒。单译,你确定?”
单译抬眼:“要不要我再重复一遍?”
夏清清耸耸肩膀,起身打开三瓶红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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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星悦说:“清清,你别这样。阿译他不能喝酒的。”起身拿走单译手里的酒杯,责怪的语气:“阿译,你身上有伤你忘了?还喝酒。”
夏清清弯唇:“一个弃权,一个拦酒,你俩挺在这维护彼此啊。”
林言一直都没说话。
她脸上淡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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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译重新拿过酒杯,接受弃权的惩罚。
“阿译!”白星悦满脸担心,语气透着不安。
单译仰头喝完一整杯,微皱了下眉。
第二杯刚端起,手里的杯子就被林言接过,她说:“我替单译喝,大家没意见吧?”
单译微愣,转脸看着身旁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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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子阳最先反应过来,“没意见当然没意见。不过小嫂子,你能喝酒吗?”
林言淡淡弯唇一笑,将酒杯送到嘴边,仰头喝了下去,眉都不皱一下。
陈遇看呆了,惊叹:“妹妹厉害啊。”
白星悦盯着林言,握紧了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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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瓜,红酒是这么喝的吗?”
林言实在喝的太快,在林言端起第三杯往嘴里送时,单译拿开了她手里的杯子,毫不客气轻斥:“你当这是水随意咕嘟咕嘟的喝?”
林言看着单译,轻柔一笑:“能啊。你不是有伤不能喝酒吗,我帮你喝。”
说着要去拿酒杯,单译扣住了她的手腕,干脆利落的冷漠拒绝:“不需要你。”
林言微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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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译看她一眼,林言脸色有些苍白,他将她搂过来,柔声说:“罚酒喝酒是男人的事,哪能让自己女人替我受着,那我也太不是男人。”
一句话,林言压下心头涩意。
调整了情绪,她莞尔一笑,嗓音轻柔,微带着淡淡撒娇的语气,“老公,要不还是我替你喝吧。你那么重,万一喝醉了,我扛不回家怎么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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