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不小心”掉落“工作证”？
我收起之前轻视的心理，走到尸体旁边，仔细观察起来。
“夏警官，你具体说说，凶手是怎么羞辱和惩罚死者的？”我指着男尸问道。
夏小灵没有说话，只是走到男尸旁边，轻轻抬起他的头，指着脖颈处一道深深的勒痕：“你看，死者脖颈处的勒痕非常明显，而且呈现出一种特殊的角度，这说明凶手在勒死他之前，曾经让他长时间保持头部后仰的姿势，这种姿势会让人感到极度痛苦和屈辱。”
我顺着她的指示看去，果然，那道勒痕的形状很不寻常，像是被人刻意用力拉扯过，形成一个诡异的弧度。
“而女尸，” 夏小灵走到女尸旁边，指着她被反绑的双手，“她的双手被反绑在身后，双脚也被绑在一起，这种姿势让她无法反抗，只能任人摆布，而她身上那些细小的伤痕则说明，她在死前曾经遭受过虐待。”
我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只见女尸的手腕和脚踝处，确实有一些细小的伤痕，像是被绳索勒出来的。
我的心猛地一沉，这个凶手，手段残忍，心理变态，绝不是一般的亡命之徒！
“夏警官，你觉得，凶手为什么要选择在舞台上作案？”我问道，试图从她那里得到更多的信息。
夏小灵没有直接回答我的问题，而是走到舞台中央，抬起头，环顾着四周破败的景象。
“这个舞台，曾经是他们表演的场所，也是他们梦想开始的地方。”她低声说道，“而现在，却成了他们的葬身之地，他们的梦想，也随着他们的死亡，彻底破灭。”
她顿了顿，接着说道：“凶手选择在这里作案，或许是想表达一种讽刺，一种对他们梦想的嘲弄，也或许，是想将他们，永远地，禁锢在这个舞台上，让他们，永远地，成为他的玩偶……”
夏小灵的声音，在空旷的舞台上回荡，带着几分诡异的回音，让人毛骨悚然。
我突然感觉到，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头顶，这个案件，远比我想象的，更加复杂和危险！
“而且，我怀疑，这，仅仅只是一个开始，凶手，还会继续作案……”夏小灵转头看向我，镜片后的目光，深邃得如同夜空中的寒星，让人捉摸不透。
她说的很平淡，却像是一颗炸弹，在我的脑海里，轰然炸响。
我突然感觉到，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头顶，这个案件，远比我想象的，更加复杂和危险！
“高明强，联系殡仪馆，把尸体带回去。”我转头吩咐道，案子还得继续查，但现在只能先把尸体带回警局。
“等等。”夏小灵突然出声，她走到舞台中央，蹲下身，仔细地观察着地板上的痕迹。舞台地板是那种老式的木质地板，常年累月的踩踏和雨水侵蚀，已经坑坑洼洼，颜色也变得暗沉，像是蒙上了一层灰色的纱。
“你看这里。”夏小灵指着舞台中央的一块地板，那块地板颜色明显比周围要深，而且木头的纹理也有些不规则，像是被人用力踩踏过，留下了一个浅浅的凹痕。
“这有什么特别的？”高明强凑过去看了看，一脸疑惑。
“这是舞鞋留下的痕迹。”我解释道，常年和各种犯罪现场打交道，我对这种细微的痕迹很敏感。“你看这个凹痕的形状和深度，很明显是舞鞋的鞋跟留下的，而且，从鞋跟的磨损程度来看，这双舞鞋应该已经用了很长时间了。”
夏小灵点了点头，站起身，走到舞台边缘，指着舞台下方的一堆杂物说道：“凶手应该是在那里，给死者化妆和换衣服的，然后把他们吊上舞台。”
她说着，拨开那些杂物，只见一堆破旧的服装、道具和化妆品散落在地上，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刺鼻的香水味，混合着腐烂的木头味和血腥味，让人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我注意到，那些服装里，竟然有一件，是红色的芭蕾舞裙！
我的心猛地一跳，难道说，凶手，是一个女人？
“夏警官，你的意思是，凶手，是一个，精通芭蕾舞的女人？”我转头看向夏小灵，试图从她的脸上，找到答案。
夏小灵推了推眼镜，镜片后的双眼，闪过一道精光：“不排除这种可能性。”
她走到那堆服装旁边，拿起那件红色的芭蕾舞裙，仔细地观察着，然后，她突然将舞裙扔到我面前，语气冰冷地说道：“何队长，你闻闻，这件舞裙上，有什么味道？”
我愣了一下，这女人，怎么突然就把舞裙扔给我了？
我皱起眉头，拿起舞裙，放到鼻子前闻了闻，一股淡淡的香味，扑鼻而来，像是某种花香，又像是某种香料，但具体是什么味道，我却说不上来。
“这……是什么味道？”我疑惑地问道，心里却隐隐约约觉得，这味道，有些熟悉。
夏小灵走到我面前，距离我只有不到一米，我甚至能感觉到，她呼出的气息。
“这味道，是‘血腥玛丽’的香水味。”她低声说道，话音冰冷，仿佛来自地狱的寒风，让我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血腥玛丽？！”我心头一震，这可是国际上，最顶级的香水品牌之一，价格昂贵，而且，这款香水，只针对女性销售！
“看来你的这位心理侧写师确实有两下子。”谢雅莹不知什么时候走到了我身边。
我愣了一下，谢雅莹她怎么了？怎么突然就吃醋了？
“谢法医你误会了 我和她只是……”
我刚想解释 谢雅莹却打断了我 她走到夏小灵面前 冷淡地说道：“夏警官 既然你已经找到了线索 那我们就先回警局吧 这里就交给你们了。”
说完她转身就走 没有丝毫的犹豫。
“哎，谢法医，你等等我！”我赶紧追了上去，一边跑一边回头对夏小灵喊道：“夏警官 这里就麻烦你了！”
夏小灵站在原地，看着我远去的背影，镜片后的双眼闪过一道复杂的光芒。
回到警局，谢雅莹直接去了解剖室，我则把夏小灵叫到了办公室，想和她详细讨论一下案情。
“夏警官 你对这个‘血腥玛丽’的香水了解多少？”我问道。
“这款香水是国际上最顶级的香水品牌之一，价格昂贵，而且这款香水只针对女性销售。”夏小灵回答道 语气平静仿佛在说一件与她无关的事情。
“你知不知道，这款香水在国内有多少人在使用？”我继续问道。
“根据我的调查，这款香水在国内只有不到一百人在使用，而且这些人都是非富即贵。”夏小灵回答道。
我的心猛地一沉，凶手竟然是一个富婆？！
这案子越来越复杂了！
“夏警官 你觉得我们接下来应该怎么做？”我问道。
夏小灵推了推眼镜，镜片后的双眼闪过一道精光：“我们可以从这一百个人入手逐一排查，我相信凶手很快就会露出马脚……”
回到警局，谢雅莹一头扎进了解剖室，我则把夏小灵叫到了办公室，案情分析板上贴满了现场照片和初步调查结果，却像一团乱麻，毫无头绪。
“夏警官，你对这个‘血腥玛丽’的香水，了解多少？”我揉着太阳穴，感觉脑袋像要炸开一样。
“这香水，国际顶级品牌，价格贵得离谱，而且只卖给女人。”夏小灵言简意赅，推了推眼镜，“我调查过，国内用这款香水的，不到一百人，个个都是非富即贵。”
我倒吸一口凉气，凶手，竟然是一个富婆？这案子，越来越棘手了！
“夏警官，你觉得我们下一步该怎么查？”我问道，说实话，我对这种“心理侧写”的玩意儿，心里还是有点打鼓。
“很简单，从这一百个人入手，一个一个查。我相信，凶手很快就会露出马脚。”
她这云淡风轻的神态，让我心里更没底了，一百个人，这得查到猴年马月去啊！
正当我一筹莫展的时候，谢雅莹风风火火地冲进了办公室，手里还拿着一份报告，脸色凝重得吓人。
“何笙，尸检报告出来了，死者身上，发现了一些，非常重要的线索！”
我顿时来了精神，赶紧接过报告，仔细看了起来。
报告显示，两名死者体内都检测出一种罕见的麻醉剂成分，这种麻醉剂只有少数大型医院才能获取，而且需要严格的审批手续。
此外，谢雅莹还在女死者的指甲里，提取到了一些皮屑组织，经过DNA比对，发现这些皮屑组织，竟然和一个，五年前，被判处死刑的连环杀人案凶手刘启博，DNA一致！
刘启博，一个如同幽灵般笼罩着城市的名字。
五年前，他亲手终结了五名年轻女性的生命，手法之残忍，心理之扭曲，让整个城市都陷入了一片恐慌。
他的目标，从来都不是随机选择的。
他会像蜘蛛耐心地织网一样，花费数周甚至数月的时间，去观察，去接近那些在他眼中如同猎物一般的女孩。
他会故意制造“偶遇”，用他斯文的外表和伪装出的温柔，骗取她们的信任。
他会“不小心”地掉落自己的“工作证”，让女孩们误以为他只是一名普通的维修工，好心地邀请他进屋帮忙。
而一旦踏入她们的领地，狩猎游戏便正式开始了。
他会故意弄坏一些东西，以便制造更多机会与目标独处，观察她们的反应，享受这种尽在掌握的快感。
他会送上精心挑选的“礼物”——一束象征着死亡的黑色曼陀罗，或者是一张播放着诡异音乐的黑胶唱片。
他会观察女孩们收到礼物时的表情，从她们惊恐的眼神中，汲取变态的满足感。
他会利用夜晚，潜入女孩们的住所，留下一些“小惊喜”：
一面被涂鸦上恐怖图案的镜子，一封用红墨水写着死亡预言的信，又或者，仅仅是一根绑在门把手上，系着铃铛的红绳……
他会躲在暗处，看着女孩们在恐惧中瑟瑟发抖，聆听着她们无助的哭喊，并将这一切都深深地刻印在他的脑海里。
当他觉得时机成熟，便会像猎人收网般，毫不留情地结束这场游戏。他偏愛用绳索，缓慢地，一点点地，剥夺女孩们的呼吸，享受着她们在死亡线上挣扎的绝望。
他会用相机记录下这一切，将女孩们生前的恐惧，痛苦，以及最终的解脱，都变成了一张张照片，一张张“艺术品”，而他，则是这场****的导演，是掌控一切的主宰。
然而，五年前，随着一声枪响，刘启博的“演出”似乎落下了帷幕。
他被判处死刑，执行枪决，他的名字也成为了城市传说的一部分。
但如今，同样的死亡气息，同样的恐惧和绝望，却又一次笼罩在这座城市上空。
难道说，五年前的那声枪响，并没有结束这场噩梦？
“难道是当年抓错了人？”高明强也忍不住插嘴道。
“不可能！”谢雅莹斩钉截铁地否定了他的猜测，“当年我亲自做的尸检，DNA比对结果是绝对不会出错的！”
我顿时陷入了沉思，如果当年抓的人没错，那现在这个是怎么回事？难道是他的同伙？或者……
我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一个大胆而又疯狂的念头！
“会不会……凶手根本就不是人？”我脱口而出，连我自己都被这个想法吓了一跳。
高明强一脸懵逼地看着我：“何队，你……你没发烧吧？刘启博不是人，难道是鬼不成？”
谢雅莹也皱起了眉头，但她没有像高明强那样，直接否定我的想法，而是认真地思考起来。
“何笙，你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
我深吸一口气，将我的想法，详细地解释了一遍。
“五年前那个连环杀人案，刘启博被枪决后，尸体被送到了医学院，用于解剖教学，如果有人，利用某种方法，将他的DNA，移植到另一个人身上，那么……”
我还没说完，谢雅莹就打断了我的话：“这不可能！DNA移植技术，目前还处于，理论研究阶段，根本不可能，应用到实际操作中！”
我心里也明白，我的想法，确实有些天马行空，但直觉告诉我，这件事绝对没有那么简单！
“雅莹，我知道这听起来很不可思议，但是我们现在，没有任何证据，可以证明凶手就是一个人！”我看着谢雅莹，“我们必须，把所有的可能性，都考虑进去！”
谢雅莹沉默了，她低头思考了一会儿，然后抬起头看着我，说道：“你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我们可以，先调查一下当年负责处理凶手尸体的那些人，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线索……”
“好！”
我点了点头，立刻安排高明强去调查这件事。
而我，则再次陷入了沉思。
如果凶手，真的不是人，那它，究竟是什么？
它为什么要模仿，五年前的，那个连环杀人案？
它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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