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两个舍友前后夹击了60
阮白尴尬地对两人打了个招呼,垂了垂眼从两人身边经过,然后在两人的视线中,坐在桌前,一口蛋糕一口酸奶,脸不红心不跳地将桌上的食物吃完。
阮白很快吃完,擦掉了嘴巴上的奶渍,“谢谢你们的食物,我还有点事,先去教室了啊。”
说完,阮白飞快地从宿舍离开,好像宿舍有什么脏东西一样。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阮白这是在躲他俩。
江以谨合上书,看向谢扬,“我们聊聊吧。”
“聊呗。”谢扬抬起眼,面色不善。
……
早上,又是醒来的一天,阮白睁开眼,计算着他体内的毒还需要几天的解药。
今天宿舍似乎和前几天不一样,阮白下床,发现桌上没放东西,而且谢扬和罗凡都不在宿舍,只有江以谨在宿舍。
罗凡这几天早上都出去的很早,阮白知道原因,食堂早起有优惠,学生早点去吃饭,会便宜些,最近罗凡似乎没有从小柳儿那拿到多少钱,所以这些天早上他都起早去吃早饭。
但是谢扬为什么不在宿舍,是有事所以提前走了吗?
为什么桌上没有加料的零食?
他余光看了一眼江以谨,江以谨坐在窗边看书,阳光透过玻璃窗,清晨柔和的光线仿佛将他整个上半身笼罩住,给人一种像是自身发出光晕的错觉,光线在他鼻梁上描绘出好看的形状。
画面很美,让人不忍心去打扰。
若是说谢扬忘了也就罢了,江以谨不可能也没有给他准备吧?
阮白洗漱完,听着系统的倒计时提示音,只好有些尴尬地走到了江以谨面前,“江以谨,早啊。”
“嗯,早。”江以谨捧着书,轻声应了一声。
阮白轻咳了一下,江以谨这才从手机里抬起眼,“有事吗?”
阮白心里腹诽江以谨明明知道他想说什么,他耳根微红,“那个,江以谨,早上的解药……”
“谢扬没有给你吗?”江以谨反问他。
阮白回头看了看桌面,上面什么东西都没有。
江以谨睫毛微微垂了下,带着些歉意说道:“抱歉,今天早上没弄出来。”
阮白有点尴尬,江以谨该不会这段时间弄多了,弹尽粮绝了吧?阮白脸微红,他犹豫了一下,询问:“江以谨,你有吃我给你的药吗?”
江以谨点了点头,“有,每天都在吃。”
“宿主,倒计时5分钟。”耳边系统提示道。
江以谨看着他,“现在着急吗?要不要打电话叫谢扬回来。”
阮白哪里是着急,是非常着急,谢扬不知道在哪里,他转头给谢扬打去了电话,谢扬没接。
这家伙,需要他帮忙的时候竟然没影子了。
阮白很是为难,“怎么办,时间快到了。”
江以谨抬眼,瞧见阮白脸上着急的神情,缓缓开口说道:“阮阮,我想,如果像是上次那样,或许我应该是可以的。”
阮白迟疑了,“这样对你的身体会不好吧?”
既然身体已经出现明显的信号,还不节制的话,对身体只能有害而无益。
江以谨手放在唇瓣下轻咳一声,“阮阮,你误会了,我的身体没什么问题,只是早上的时候没感觉,弄不出来。”
原来是这样,阮白还以为江以谨过度手YIN了。
……
几分钟后,阮白吃下一大口解药。
在阮白沉醉在精气带来的满足感之中时,江以谨垂下眼,指尖擦掉少年红润嘴角的东西,见阮白一眼餍足神色,脸色潮红,他俯身将少年抱在腿上,捧起他的脸亲吻了上他白嫩的脸颊。
不知道是不是江以谨太聪明,就连接吻都学的那么快,明明前几天还生涩的像是初学者,阮白坐在江以谨腿上被亲得七荤八素,呼吸困难,唇瓣更是被啃咬的红艳艳,眼神迷蒙,大脑仿佛像是思考不了了一样。
江以谨带他去洗漱,直到出门的时候阮白脑子都有些呆滞。
和江以谨分开,坐在教室里,感受到唇瓣传来细密的刺痛,阮白才有些后知后觉察觉到了些不对劲。
“八八,我早上,是不是被江以谨给套路了?”
“宿主,不好说呀,你从我这儿兑换的补肾丸,那可是实打实的大补药。”
阮白:“……”
“好吧,还有,我被江以谨亲的时候为什么会感觉脑子晕乎乎的。”阮白按了按太阳穴。
“宿主,醉奶你知道吧。”
阮白点了点头,他听过。
“和那没关系,是精气大量涌入你身体里,同时缺氧导致你大脑眩晕。”
原来是这样,阮白挠了挠头,他是不是之前也问过类似的问题,怎么感觉好像他听过八八同样类似的回答。
……
中午食堂,阮白打完饭坐下没一会儿,谢扬就端着餐盘坐在了他对面。
胖哥下意识去坐阮白身边,却被谢扬阻止了,“你坐我旁边就行。”
胖哥诧异,谢扬不让他占座了?
阮白想起了早上的事情,“扬哥,你早上是有什么急事吗?”
“嗯,有点事,早上提前出门了。”
谢扬视线落在阮白唇瓣上,眼神瞬间沉了下去,握着餐具的手背上青筋浮起。
阮白察觉到了谢扬的视线,他知道他的唇瓣现在已经肿了,早上江以谨啃咬的太重了,但是被谢扬这么盯着,仿佛能感觉到谢扬身上的低气压,阮白低下头默默吃了一口饭。
好在没一会儿,江以谨端着餐盘在阮白身侧的空位置坐下,阮白顿时感觉压力小了不少。
来了来了!
胖哥学着阮白一样低着头默默吃饭,偷偷用余光看戏,哦不对,是观察,果然瞧见了扬哥和江以谨两人的视线仿佛在空气之中交汇,扬哥的眼神好似一道激光剑一样,恨不得把江以谨戳个对穿。
对比起他家扬哥,江以谨就显得淡定很多了,视线只是在空中和谢扬交汇了一下,随后开始从容不迫地吃饭。
谢扬冷笑了一声,收回视线,开始吃饭。
餐桌上气氛诡异的安静,阮白诧异于这两人今天怎么都这么淡定,尤其是谢扬,明明很生气,却一句都没有质问他,这很不谢扬。
真是奇了怪了,这两人竟然能这么和谐的共处?
阮白想快点吃完回教室,江以谨却转头看着他,神色温柔地叮嘱道,“吃慢些。”
阮白点头,食物碰触到嘴上的伤口,传来刺痛,这不禁让阮白想起江以谨早上的时候亲他的时候,可没半点温柔,像是把他要吃进肚子里一样。
忽然听到咯吱一声,阮白抬起头,才发现谢扬似乎把骨头都给嚼碎了。
谢扬看上去真的很生气。
……
因为周三学校组织爬山的缘故,下午学校放了半天假,允许住宿的学生出校去购买登山用具。
阮白看了看存款,这段时间他也算是有点小钱了,下午他准备去买一双好一点的登山鞋和登山杖。
阮白本想一个人去的,出门的时候谢扬和江以谨同时问了他是要出去买登山用具吗?
阮白点头。
于是,从阮白预想的一个人逛街,变成了三个人逛街。
只能说很炸裂,阮白比他俩都要矮一些,偏偏两人都站在他身边并排行走,阮白站在中间像是夹心饼干一样,平白无故矮上一截。
明明平时他看起来没那么矮的,再加上这两人长相优异,随便一个放在哪里都是一眼能吸引住眼球的外貌,一个清隽温润学霸,一个运动帅气男高,看上去简直是登对,除了中间的一个他。
好几次阮白都想着要不等他俩先走好了,但是只要他脚步一放慢,两人脚步也跟着停顿,同时回头来看他。
谢扬问:“阮阮,是走累了吗?要不要喝奶茶吗?”
“中午容易犯困,不如喝咖啡吧,提提神。”江以谨说。
阮白看了一左一右的咖啡店和奶茶店,犹豫了一下,转头进了街角的超市,拿了三瓶矿泉水。
他一人发了一瓶,“喝水。”
谢扬接过水有些得意,“阮阮知道我不喜欢和饮料,特地给我买矿泉水。”
江以谨神情平静地接过水,拧开瓶盖,递给了阮白,然后拿走了阮白手里的那瓶。
谢扬笑容顿时僵在了脸上,暗骂了一声草。
逛了一下午,阮白总算是买到了一双合适的鞋,又去专门的店买了登山杖和帽子防蚊药,最后还买了一堆吃的。
学校安排两天时间爬山下山,在山顶的露营地过夜,第二天早上看日出,除了露营地里有租借帐篷不需要自带,其他需要准备的东西还是很多的。
回到宿舍的时候,已经快到晚上了,谢扬有点事放下东西就出了宿舍。
阮白感觉谢扬有点怪怪的,因为他瞧见谢扬走之前像是警告地看了一眼江以谨。
他怀疑:“八八,这两人该不会是私下做了约定吧?”
“对啊,他俩昨天聊过了,鉴于你还需要服用6天的**,他们一人一天帮你做解药,今天是江以谨,明天轮到谢扬。”
阮白:“……”
原来如此,难怪早上谢扬竟然不在。
但是,江以谨这厮竟然让他打电话给谢扬,他明知道谢扬不会接,故意的。
阮白瞅着江以谨的背影,一头黑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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