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0章差点走火
车开进县委大院后,三人一起上楼,到了钟越的办公室门前,钟越还没有上来。整个办公楼静悄悄的。高强说:“张县长,你们领导谈事,我们就不掺和了。严丽,我们把张县长送上来,任务就算完成了。我们先下去吧。”
张明说:“一起坐坐也无妨。不过现在也不早了,你们就早点回去休息吧。”
高强和严丽就下去了。
一会儿之后,楼道里响起了高跟鞋的蹬蹬声。钟越上来了。她说:“等了一会吧?其实我已经睡了。又要重新穿起来。费了一点时间。”其实,主要是在化妆上费了一点时间。说女为悦己者容,是片面的。女人,更多的时候是为己悦者容。为自己喜爱的人打扮是一件很有意义的事情。钟越就希望自己能以最佳的状态出现在张明面前。
作为一名女性领导,化妆一般只能化淡妆,并且要走庄重典雅的路子。不能浓妆艳抹,夸张妖冶。不过。今天她今天晚上的风格是妩媚型的,这使得她在灯光下显得楚楚动人。
在走廊的幽暗的灯光下,张明注意到了钟越的美。这种女人的妩媚和妖娆让他很是迷恋。眼神不由得在钟越的脸上多逗留了一会。心想,要是能够一亲芳泽,滋味一定很美。
钟越看到他看自己的眼神,很是开心。看来一番心思没有白费。心里莫名其妙地慌张起来。她掏出钥匙去开门,但是因为心慌意乱,扭反了。这是防盗锁,扭反了就必须再向反方向扭。扭的圈数不对也打不开门。张明见状,动了吃点豆腐的念头,他借帮忙的机会从后面贴近钟越,右手握住了钟越的手,帮着扭起钥匙来。
钟越心里暗叫一声:该死的家伙,怎么靠我靠得这么近?还抓着人家的手!她的心禁不住怦怦地跳了起来。有一种眩晕的感觉。
张明很自然地握住她的手之后,故意乱扭了一番,说:“怎么搞的,该不是锁坏了?”
又扭了一下之后,他说:“坏了?扭不动了!我用双手来扭!”说着,左手从后面包抄过来,这样就相当于抱住了钟越。脑袋也和钟跃呈现出了一种耳鬓厮磨的局面。
这且不说,他还把嘴凑到钟越的耳边,说:“姐,会不会是拿错钥匙了?”
把“钟姐”简化为了“姐”,晓得有多么暧昧!钟越置身于张明的怀里,听着这一声“姐”,有一种要融化的感觉。她颤抖地说:“张明,还是我来吧!看来你也是个外行!”
张明看到她的神态,知道她也是不排斥自己这样和她亲近的。或者干脆说她是喜欢自己对她亲近的。此时如果自己再乘机货真价实地搂住她,她也不会拒绝。
不过,他迅速地冷静俩下来。既然已经确定了和她保持中间状态,又何必撩拨她?要知道像钟越这样的女人,要么不为所动,一旦被撩拨得动了心,反过来让你吃不消。
刹车吧!张明自己命令自己。决策定下来之后,不要轻易改变,要坚定不移地把决策落实,决不能再越雷池一步。
看来自控能力还不错。因为他已经成功地说服自己快点放开她。于是他快速地扭了几下,门就打开了。
就在他放开她的手,准备按办公室的开关的时候,钟越却拉住了他的手,轻声说:“先不要开!张明,我想请你抱我一下。抱我一分钟就行!”
说着,转身扑在张明的怀里,紧紧地抱住了张明。
这是一个典型的突发事件!张明丝毫没有准备。假如钟越主动地要以身相许,他相信自己不具备抵抗的能力。也不会有拒绝的勇气。再好的策略也要发生改变了。
他想说点什么,但是又不知道说什么好。于是他就默默地等着钟越说话。可是钟越也不说话。仿佛怕说话会影响这难得的幸福。
抱着钟越的娇躯,张明很快就有了一股冲动。他捧起钟越埋在他胸脯上的脸,朝她吻去。
钟越的心狂跳不已!她希望张明的嘴唇很快就压上她的嘴唇,但是又担心这一刻的到来。
就在唇和唇即将交接之际,她毅然地挣出了他的怀抱,按开了灯。
为了打消尴尬局面,她主动开口了:“张明,我说话算话,一分钟就是一分钟。我这当姐姐的,借弟弟的胸脯靠一下,不过分吧!你小子就不对了,还想那样!不像话,连姐姐的豆腐也想吃!”
张明想:有没有搞错?提出拥抱要求的是你,至于我要吻你,那是拥抱之后必然会有的惯性动作,怪不得我。居然来了个先发制人!
不过,这样也好。张明本来也是不想陷进去的。不如就此刹车,还来得及。
他笑着说:“和你开玩笑的。别介意!不过如果你真的不躲开,我可就真不客气了。嘴唇不敢乱吻,亲一下额头总还是行的吧!西方人见面就是这样的。”
钟越说:“刚才一瞬间想到了过去的往事,有点感伤,感到很脆弱,很想找个肩膀靠一靠。你别笑话我啊!”
张明怎么会不知道钟越是在掩饰自己?不过他觉得还是不点破为好。他说:“怎么会?谁都会有脆弱的时候。我是男人,在女人脆弱的时候,作为男人,为女人提供依靠是本色之举。”
钟越暗自庆幸,看来通过掩饰,张明还没有完全看破自己的心思。要不然真是羞死人了!刚才自己为什么会那么冲动?
钟越平复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后,问:“你怎么想到今天晚上要到化肥厂去看看呢?是不是凭第六感?”
张明说:“只有你们女人才会相信第六感。”
“女人怎么啦?第六感怎么啦?你可别小看。尤其是女人的第六感。挺灵的!”
“我做事从来就不依靠感觉。感觉是不可靠的,只有理性能够帮我们做出正确的选择。我之所以今天会去化肥厂去转一转,是因为我认为拆迁这种事是最麻烦的一件事。不会像有些人说的那么简单。其中的利益纠葛太多。有利益纠葛的地方就一定有矛盾冲突。有矛盾冲突就一定会有所表现,有所表现就会让我们有所发现。”
钟越笑道:“你呀,什么事情都说的一套一套的!发现问题是一回事,能否解决问题是另一回事。快快想办法解决这个难题吧!”
张明故意说:“能想出办法我就不用惊动你了,直接解决不就得了,免得让你也操心。这个情况太复杂了,不依靠党委不行啊!”
钟越笑着说:“这话不像是从你口中说出来的。自从认识你之后,就没有听你叫过一回难。你就别装了。我知道你有办法,向我汇报只是因为尊重我。”
张明说:“好像有点激将法的味道。你这么一说,我不想点办法出来,还不行了。我的确有一个思路,但是还没有成熟。所以我暂时不想透露。我想先听听你的意见。”
钟越说:“那我就抛砖引玉了。既然我们已经提前知道了他们的底牌,那我们就可以针对性的开展工作。从他们的预谋中可以看出,他们对付我们有三大很招。第一游行请愿,给政府施加压力。对此,我们可以双管齐下,一方面耐心说服,另一方面对他们采取种种限制,例如线路、时间等;第一是派歹徒从中闹事,这个好办,我们加强警力,加强戒备,做好预案,一旦发现有人想闹事,就立即予以抓捕,以儆效尤。第三是栽赃陷害,他们的法宝不就是牛大毛的那个想寻死的干爹吗?我们不妨来个釜底抽薪,预先就去牛大毛家给他们打预防针,就告诉他们我们已经洞察其奸,叫他们不要耍阴谋了。这样处理,你觉得怎样?”
张明说:“毕竟是县委书记,思路清晰,措施过硬,尤其是那个釜底抽薪之计,尤为精妙。佩服佩服!”
钟越说:“我随便说说的。你别取笑我!事先我就声明了,我这是抛砖,为的引玉。下面该你说了。”
张明其实一点都不觉得她的办法有什么好,这种处理方式太常规了,也没有触及到问题的实质。女人嘛,毕竟看问题缺乏深度,处理问题也缺乏宏观上的考虑。不过,他不想让钟越难堪。
于是他说:“其实,我和你想的几乎是一样的。真是英雄所见略同。不过,正因为我们想的一样,我反而觉得这样做肯定有不妥当的地方。”
钟越问:“既然我们不谋而合了,为什么你又会觉得这样做有不妥当的地方呢?”
张明说:“之所以会这样想,是因为我觉得我们在第一时间做出的反应就如此相同,会不会有点流于常规了。也许我们在思考这个问题时,是在一种定式思维指导下,想出的对策。据我以往的经验,凡是受定式思维影响作出的决策,都是不完美的,是在敌对方意料之中的,他们一定早就有化解的方法。”
钟越想了想,觉得张明说的非常有道理。自己刚才说的几条,都是不假思索就说出的,并不是深思熟虑的结果,当然不可能做到无懈可击,尽善尽美。她说:“那你说怎么办呢?我们干脆多找几个人来,集思广益,开个诸葛亮会。”
“不需要诸葛亮,有我们两个皮匠就行了!”
“人家都说三个臭皮匠,凑成一个诸葛亮。两个少了点吧?会不会打不开思路?”
张明看着灯下楚楚动人的钟越,一句笑话又溜出了口:“不少,一个男皮匠,加上一个女皮匠,还怕没有第三个小皮匠?”
钟越笑着过来,抡起小粉拳,打了一下张明的肩,说:“想死啊,开姐的玩笑!”
张明说:“我的意思是说,我们两个皮匠不同于那些臭皮匠,是优秀的皮匠,是香皮匠,两个香皮匠,自然抵得上三个臭皮匠?”
钟越格格直笑,说:“贫嘴!我香吗?我从来就不洒香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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