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威胁
第六十五章 威胁
杨轩看了一眼方月，方月立刻回答道：“本地所有医院，都支持挂号网，线上号源占比为百分之十五左右。”
我微微一笑：“跟我想的一样，看来杨总帮衬了不少了。可惜挂号网现在还不能盈利。”
“现在不能盈利，你是指将来可以吗？”杨轩双目微眯道。
“杨总要不要跟我打个赌？”
“我拒绝。”杨轩没有给我装逼的机会。
我叹了口气，没有多说什么。
返回水户的飞机上，小陶感叹道：“杨总不是一般人啊。”
“那当然，愿意跟毒害过自己的幕后黑手合作，恐怕没多少人有这种气度。”我淡淡道。
“还有这回事？”小陶吃了一惊。
我简单地说明了一下，小陶还是有点不敢相信，这种事居然会发生在国内。
“可事实就是如此。”我耸了耸肩道：“前面也说了，沃森集团是个横跨无数领域的超级巨头，换言之，什么东西它都沾一点，甚至包括一些上不了台面的。”
小陶立刻意识到了什么：“难道说，他们私底下还从事违法的勾当？”
“没有证据的话最好不要乱说。别忘了，沃森集团的分.身和马甲同样数不胜数，他们随时可以切割。你看，之前正芯集团暴雷，对沃森不也没什么影响吗？”
小陶哑口无言。
就在这时，过道的另一边，一个正在闭目养神的长发男子突然开口道：“没想到纪总对我们公司的文化这么了解，不愧是在情报部门干过的。”
坐在我的对面的王昊眼神瞬间变得凝重了起来，沉声道：“老板，小心，这家伙……不简单。”
我点了点头，随后转头道：“不知阁下是何方神圣？”
对方睁开眼睛，微微一笑：“沃森集团情报主管，上官成。””
“情报主管？”我愣了一下：“慕容胜那家伙被开除了？”
上官成摇了摇头道：“看来纪总对我们部门的了解还是不够多啊。事实上，我们情报部门有三个主管，上面还有一个总监。”
其实情报部有不止一个主管我也知道，不过说到情报主管就想到慕容胜，也算是一种惯性了。
至于情报总监，倒是第一次听说。
我忍不住吐槽道：“一般的公司可不会有情报主管和情报总监这种东西。”
“呵呵，所以我们沃森集团是特殊的。”对方笑了笑，继续道：“慕容胜那小子，负责的是通过黑客技术窃取各个公司的机密，以及在网络上煽动舆论。”
我眨了眨眼睛道：“跟我想的一样，是个不擅长在现实中跟别人打交道的阴湿死宅。”
上官成点了点头道：“的确如此。不过纪总最好还是不要因为这样，就小看了他。论黑客技术，他可是一流的，事实上你们公司的不少情报，也都在我们掌握之中。”
我眉头微皱，却没有多说什么。
“至于我，负责的则是使用比较激进的手段，从物理上消灭某个跟我们作对的目标，纪总应该明白我的意思吧？”上官成似笑非笑道。
我面色不变：“怎么，你还想在这动手不成？”
上官成再次闭上了眼睛道：“放轻松，我之所以选择在飞机上跟您见面，就是为了避免没必要的冲突。”
“事实上，我和我的手下，在国内已经是相当老实了，很多激进的手段都无法使用。但是在国外就不一样了，枪击爆炸，车祸下毒，可以说是百无禁忌。”
“听说纪总有意进军海外市场，那不管是你亲自出马，还是委派他人，终归是要出国的，你真的准备好了吗？”
我冷冷道：“你是在威胁我？”
“算是吧。毕竟就算是在国外，极端手段也不是能随便使用的，更多的时候还是用它来威胁。如果纪总能打消念头，那自然再好不过了。”
我沉默了一会道：“就算在这里说谎，意义也不大。所以我直接告诉你，要我妥协，绝无可能。”
上官成微微一笑：“我明白了。”
在这之后，他便一语不发。
听完我们对话的小陶感觉压力山大，毕竟我带着他前往国外的概率还是挺高的。
不过在害怕之余，他又有些好奇道：“你刚才说你们部门有三个主管，那还有一个人呢？”
我有些无语地看了他一眼，这么重要的情报对方怎么可能会轻易告诉我们。
没想到对方还真开口了：“也是，都说两个了，也不差第三个。除了我和慕容胜之外，还有一个主管，负责派遣卧底潜入各大公司收集情报或者从事破坏工作，又或者是通过威逼利诱，让其他公司的人成为我们的内应。”
“不过那家伙有个不好的习惯，就是总喜欢自己出马，这个人你应该也认识，没错吧，纪总？上官成似笑非笑道。
我瞳孔一缩，立刻想到了一个名字：“魏灵？””
“没错，就是她，我想纪总也被她耍的团团转吧？”上官成哈哈大笑道。
我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
没想到，魏灵居然也是沃森集团的情报主管，我还以为她只是慕容胜的女朋友或者部下。
不过作为女朋友，感觉她跟慕容胜不太般配；作为部下的话，又太过喧宾夺主了。
仔细一想，那次针对我的行动，完全就是魏灵主导的，慕容胜只是一个陪衬，实在是有些奇怪。
如今，这个困扰我许久的疑惑，终于得到了接答。
“这么说，她跟慕容胜也只是逢场作戏，并不是什么情侣？”我涩声道。
上官成有些诧异道：“事到如今，你还在意这个？”
他突然想到了什么，轻笑一声道：“这样好了，要是你愿意加入我们沃森集团，我就想办法让你们重归于好，如何？”
我冷哼一声道：“你觉得我会同意吗？”
上官成耸了耸肩，没有多说什么。
但是我还是感到有些不对劲，毕竟魏灵可是我的高中同学，我跟她交往过一段时间也是事实。
实在是很难想象她会突然变成沃森集团的情报主管，并且通过这层关系接近我。
难道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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