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不知死活!
守卫脸庞肌肉不停抖动,也没计较。
三皇子什么情况大伙都一清二楚。
别说喝酒,就是在你门口敲锣打鼓又能怎样?
还敢大不敬不成?
“两位请。”
“好!”
两人顺利进入府中。
“易老三,你不该说的那么直白,被别人笑话。”
“你知道个屁。”易季风不服气道,“不先说好,人家能给咱们准备酒菜吗?今天不出丧!”
“也对哦。”许多多考量一下,挠挠头。
本来头发就没几根,还挠头。
再挠真成秃头小宝贝了。
易季风为什么引导许多多来朱家?只是为了喝酒蹭饭?
不!
他带着自身目的而来!
“易老三,没想到你还有聪明的时候,这下喝酒彻底有着落了。”
“嘿嘿。”易季风唯有傻笑。
两人一前一后来到大堂,披麻戴孝一排排,排场宏大。
一口大棺材摆放在大堂中间。
朱古唐一生只有一个儿子,却有许多人守灵,估计是家族众人。
“许多多公子,三皇子到!”管事主持高声喊道,嗓音洪亮。
两旁白孝之人扑跪在地痛哭。
“等下你跟着我做。”许多多嘱咐道。
“哦!”
两人接过香,简单的鞠了几躬。
许多多迈步上前,插在香炉之中。
易季风比葫芦画瓢,没出什么差错。
就在松手之时,手不经意一抖,碰到了香炉边缘。
只听见‘啪’的一声,香炉摔在地上,稀碎稀碎。
看似无意,实则故意为之。
死了也不让人安生。
易季风真狠呐!
香炉破碎乃为大忌,在青云大陆视为不祥,死者无法安息,无法进入轮回。
灵堂的人脸色大变。
朱青河起身快步走上前,“三皇子,你做什么!!”
怒气冲冲,怒不可遏。
双目通红,死死盯着对方,仿佛要吃人一般。
“我也不知道啊。”易季风摸着脑袋,表情无辜。
“明明是你打翻的。”
“不是我,我没有,你诬赖人。”易季风否认三连。
“我亲眼所见,还能抵赖不成。”朱青河质问道。
“或许它自己翻得呢?”
“放屁!”
“你骂谁呢,你放屁,你全家都放屁,你爹睡在棺材里都放屁。”易季风撒泼道。
“你!”
“你什么你,你爹个老篮子。”
“!!”
“青河,别和三皇子殿下一般见识,犯不上。”一群人劝解道。
“对,易季风毕竟是皇子,动他一下老爷的丧事都办不成。”
“咱们要稳,这时候不能再出什么差错。”
“哼!”朱青河冷哼一声,“阿四,重新拿个香炉来。”
易季风心中冷笑连连:一个大贪官,各种坏事做尽,让其安稳发丧都对不起黎明百姓。
易季风右手微转,一道玄气悄无声息而去,案台上的蜡烛随之倾倒。
“烘!”
案台后摆着一个巨大白色花圈,上面一个奠字乃白纸所做,一点即燃。
蜡烛歪道,纸花瞬间着火。
“哎呀不好了,着火了。”
“快救火。”
太闹心了。
先是三皇子打翻香炉,后又灵堂出事。
“哦哦哦,着火喽。”易季风欢快的拍手叫好。
“易老三,小心别人揍你。”许多多一瘸一拐的来到身边。
“谁敢揍我,秀儿说过殴打皇亲国戚,是要杀头的。”易季风故意大声喊道。
这句话更多暗示的是朱青河。
他威逼利诱皇子府下人,对易季风下黑手,该是死罪。
“走,咱们去外面,别烧到咱俩,祸及池鱼。”许多多反应迅速。
“我要看火。”
“看个锤子,走了。”
朱家一顿忙活之下,火最终扑灭。
“准备饭菜,我饿了。”易季风大大咧咧道。
“三皇子殿下,还没到中午。”
“谁规定必须到中午才吃饭,来者是客懂不懂,我现在就要喝酒。”易季风不依不饶。
“三皇子殿下……,唉!”朱家人叹了一口气。
“去给三皇子准备酒菜。”
啥也不说了。
照做吧。
和他讲理,没有结果的。
两刻钟后。
“多多,我聪不聪明,酒菜不就来了么。”易季风得意洋洋,指了指桌上的好酒好菜。
“你真是个大聪明。”
“开造。”
“来来来,我给你满上。”
“走一个。”
人家哭的惊天动地,丧事待发,这边大碗吃肉,大口喝酒。
“这道菜咸了,还不如我家马夫炒的好吃。”
“还有这道,朱家这么抠吗?肉放那么少。”
“汤要鲜,这什么玩意,平淡无奇。”易季风一边吃着,一边挑理。
远处的朱青河恨恨看着易季风,双眸中闪烁着冰冷寒芒。
易季风本是他的目标,今日来吊唁不仅打翻了香炉,又在一旁大吃大喝,挑三拣四。
朱青河岂能不气?
“易老三,总感觉你今天有些不一样。”
“你爹我是世上最聪明的人,当然与众不同。”易季风大口啃着鸡腿,嘟嘟囔囔,口齿不清。
“你他么少占我便宜。”
“呀,辱骂皇子,许多多你死定了。”
两人胡吃海喝,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是搂。
有吃有喝,大声欢笑。
与当前场景气氛很是不符。
朱家人气坏了,敢怒不敢言,一个是傻皇子,一个左相家不着调的丑比孙子。
两个人身份挺高,可惜没一个好东西。
草!
尤其许多多,三皇子痴傻啥也不懂,你也不懂吗?
丧事的酒可以喝,但要在发丧那一天。
当下是招待你们的时候吗?
刚死第一天就来喝酒?
是不是一直喝到出殡?天天来?
没出息的玩意!
左相家没酒?还是没钱?
王八蛋!
“多多,我先去尿尿,你别吃完了,多少留点。”易季风在许多多身上擦了擦满是油渍的双手,起身离开。
“喂,你家茅房在哪?”易季风问了一位下人。
“东边。”
“你这人说话怎地这么冲,你爹也死了吗。”易季风歪着脑袋好奇问道。
神色平平,没有半点侮辱人的意思。
任谁也不能说他有骂人之嫌。
那人脸色铁青,扭向一边,闭口不言。
易季风走向茅厕,解开裤带就开始放水。
一泡尿还没完事,外面响起了脚步声。
易季风身子一转,大水朝来人呲去。
来人躲闪不及,被尿了一身。
“易季风,你做什么。”
“尿尿啊。”
来者不是别人,正是朱青河。
“易季风,你不知死活,竟敢来我家。”朱青河眯着眼睛,暴露心思恨恨道。
“正愁找不到机会干掉你,现在正合适宜。”
没错,他来杀易季风的。
并且托词都想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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