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练武奇才


简直难以置信,谢渊更是不看叶锦苏的方向,随她怎么说,对其置之不理。

叶锦苏也不惯着,扔了衣服摔门要走。

“锦苏哥哥!”

捡起地上的脏衣,谢珊珊赶紧拦住人:“您别气,都是我的错。”

好不容易把叶锦苏给劝留下,转头还得安抚大公子。

“大公子都是我的错,我不该手抖将糖水打倒……”

奈何两头劝都不起作用。

两人这方面的默契简直无敌,谁也不愿意转头,房里的气氛迅速凝结成冰。

门口有个小丫鬟犹犹豫豫,看这气氛不敢开口。

最终壮起胆子说:

“禀大公子,老夫人有命,欲请大公子陪同共用早膳。”

本已吃完清粥小菜的谢渊想起昨日舅公莅临,多半是老夫人请世子陪同。

“知道了。”

仅在瞬间整理好情绪,谢渊起身。

见此情形,叶锦苏赌气要走,根本不打算搭理谢渊。

“走,珊珊。”

话音刚落,谢渊紧接着开口打断:“谢珊珊可离去,表弟需随从本世子一同前往,此乃君子协定。”

叶小侍的名头还在头顶挂着,不得不从。

烦人,烦人!

在心里气得直跺脚,但嘴上还不能说。

叶锦苏只觉得自己像冤大头一般被谢渊玩弄于股掌之间,憋着一大肚子的气前去。

谢渊腿脚不便,轿椅需两个人抬。

为了难为叶锦苏,他专程将身边的小厮遣走,楞是逼着叶锦苏当苦力。

一路上,谁也不搭理谁。

怎奈恒明侯府太大,走了许久都不见大堂的门。

情绪都要冲破脑门的叶锦苏终于忍不住开口:

“你们侯府的人难道都跟你一样阴晴不定?”

这句话一是为了破冰,二是给谢渊一个台阶,或许开个玩笑刚才的事就算过去了。

但,谢渊不理。

只有谢渊自己知道刚才的情境有多尴尬,他甚至不能于叶锦苏对视。

怎么会这样?

一定是哪里出了问题,可谢渊不敢细想,只转过头看路上花丛。

“表兄到底能不能说句话啊!”

从头到尾一个字也不吭声,叶锦苏被谢渊的反应逼得难受至极。

转眼到了大堂,两丈宽的圆桌只零星坐了几个人。

主位上是心宽体胖的舅公和蔼地看着刚入门的两人笑。

“世子来了。”

身侧的老夫人跟着陪笑,她对谢渊能给侯府长脸甚是满意,微微点头。

“我可是盼星星盼月亮等着你来祝贺,快来,赶紧坐下。”

舅公开口。

叶锦苏看眼色不再主动找谢渊搭话,默默推着谢渊去客位,还帮忙搀扶。

“多谢舅公挂记。”谢渊温和一笑。

全桌的人都等着谢渊来开席,但他的位置上并未准备碗筷。

默默看了一眼面前的空空荡荡,谢渊的余光扫过纪玉君,不好直接断定。

作罢不提,谢渊点了点面前的桌布。

“劳烦表弟。”

这是要拿碗筷,叶锦苏懂了,但心的起可得找个地儿放了不是?

一副白瓷的碗筷。

从丫鬟手里轻轻接过,摆放到谢渊面前,却有意地哐当一声。

“锦苏。”

谢渊没发话,纪玉君却沉下了脸色,敛着声音发难:

“今日有贵客在场,岂容你在此胡闹,还不赶紧向舅舅和老夫人赔罪!”

本不觉得有失体统,老夫人也向两人看来。

叶锦苏岂会受纪玉君的指示,当即便想不顾脸面地回怼,但却遭人插话。

“这小子是谁?我怎么不曾在侯府见过?”舅公疑惑询问。

他常年在晋州老家生活,每过个三五年便会来京城看看妹妹,距离上一次来已有好几年。

叶锦苏的确从未见过。

“回舅舅话。”

纪玉君立即换了副嘴脸,忙跟着陪笑:

“这孩子名叫叶锦苏,乃是三弟续弦秦氏入门前所出的孩子,并非侯府之人。”

语气克制又妥帖,显然与刚才是两个人。

“这怎么能说不是侯府的人呢?”

舅公不大赞同纪玉君的话,说既是随母入府就该是谢家的人,大户人家不该如此小气计较。

“是,老哥哥说的是。”老夫人点头打断,不想再聊。

既不让再继续往下说,舅公多看了叶锦苏几眼,越看越觉得有些诧异。

他忍不住对着叶锦苏啧啧称奇:

“你身形娇小,但骨骼清奇,定是个练武的好材料啊!”

入府以来的这些天总算听到了两句人话,叶锦苏一时不大适应,不好意思地挠挠头。

“多谢舅公夸奖。”

刚被怼了纪玉君这时也不敢不赞同。

顺势说她早看出叶锦苏不一般,还得是舅公眼力更好,一眼便瞧出她的不同来。

此话听得叶锦苏直反胃,纪玉君妥妥的人前一套背后一套!

聊完这一遭,老夫人下令开始走菜。

筷子在手却感百无聊赖,舅公的酒瘾突然犯了。

他本就是个酒腻子,在家那是顿顿得喝,少了一顿就得抓心挠肝睡不着。

“这,嗯……”

为难地笑笑,舅公转头看向老夫人:

“怎么这么好的菜,没点酒啊?”

又是酒。

老夫人这几日硬是被酒弄得伤心,脱口而出:“无酒,你就将就着吃。”

分明昨日入府时门口摆了不少酒坛子,舅公察觉老夫人扯谎。

他还以为是老夫人有意给气受,筷子一扔也不吃了。

“怎地会没酒,分明院子里多得是,你如今家里出了个侍郎便要赶我走吗?”

如此讲话就太过难听,老夫人气得也没了食欲。

满桌的人都开始打圆场,说了宴会闹出的事,尤其是谢二爷因假酒被关在县衙审问。

直到现在都还没出来。

“原来是这样,你怎么不早跟我说!”舅公听得不好意思,对老夫人很是难为情。

他主动关心老夫人又问:“老二怎地会跟假酒扯上关系?”

“舅舅您是不知……”

开口接话的是纪玉君,她才不管桌边站着叶锦苏,就是有意说给她听。

“铺子是三弟媳妇所有,本就跟二弟无关,怕是官府弄错了。”

轻轻松松说出了所谓的猜测,只有叶锦苏听出言有所指。

要让纪玉君遂了污蔑秦昭芸的心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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