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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三章 辽东震动之沈阳军民尽开颜!


第四十三章  辽东震动之沈阳军民尽开颜!

沈阳城下,中午午时——约11点至下午1点钟。

这场惊天动地的大战虽然已经结束,但是大战的余波却远远没有平息……各种战后事宜正在有序展开。

其中首当其冲的是,在此战中受伤的众多戚家军和白杆兵将士,包括贺世贤部的受伤家丁,都已经第一时间送回沈阳城疗伤。

此外在这次血战中,戚家军和白杆兵各级武将受伤的不少,其中包括戚家军的最高统帅,老将军戚金都在此战中负伤了。

当然老将军不愧为忠勇报国之辈!以六十六岁的高龄,都亲手斩杀二个白甲兵!是真正把自己的一生都献给了边事啊!

只是在这样的激战中老将军也受了伤,被白甲兵临死之际一刀砍中右肩的。还好老将军当时闪得快,万幸只是挨着肩头擦过去,不然再偏个二寸,就要变成独臂将军了。

不过这样都伤到了筋骨,右肩那是肿的都像个馒头似的!等到大战结束后,连脱卸盔甲时轻轻碰到一点,都疼得钻心的。

所以这种伤势必须尽快医治,并且短期内不宜再动刀枪,要安心养伤的。

在如今的天启年间,军队中的医士还很少,至于专门的随军郎中就更不用说了,创建于1572年的西班牙军医院,已经是这个世界的首创,至于在辽东地区更是没有。

不过没关系,对于这些为国而战的忠勇将士,整个沈阳城的近二百个坐堂郎中,已经全部做好了准备,甚至他们不仅免费就诊,还自备各种伤药,付出一点心血不怕,只为这些受伤将士提供最好的服务。

当然相对来说,这些伤员还是幸运的,在这场大战中还有更多的将士都是当场战死的!特别是伤亡比例高达七成的戚家军,那真的是伤亡巨大啊!

例如在左翼战场上,到处都能看见身穿红色鸳鸯战袄,牺牲在阵地上的戚家军!甚至很多戚家军连死状都非常惨!有的身上扎着二三把虎枪,有的肚子上破了一个大洞……

对于这些为国捐躯,为国而死的英勇将士,沈阳城不会对他们弃之不顾,而是会尽可能的为他们处理好身后事……例如整理遗容,妥善安葬,抚恤到位等等——英雄不能流血又流泪!

当然以现在的条件,还做不到把戚家军的遗体运回浙江老家安葬,毕竟那里距离沈阳城都有二三千里之遥,当年戚家军前来助战,都要走上一二年的,以现在的条件就更加不行了。不过尽可能的为他们整理好遗容,选一块上好之地把他们集中安葬,入土为安,不让野狼等糟蹋,那还是可以做到的。

除此之外那位兵备佥事许及第,已经第一时间联系工匠,要为这些英烈造忠烈祠!

包括在忠烈祠边上还要树一块英烈纪念碑,为他们树碑立传,世世代代享受香火供奉!而辽东大地上,将会永远传颂他们的不朽功绩……

至于这些死难戚家军应有的抚恤,那就更不用说了!贺世贤已经一口承诺,全部包在他身上!他会在接下来的报捷奏章上专门提到此事!确保所有战死将士的家属拿到应有的抚恤。

甚至他还承诺朝廷发下来多少就有多少,从中不会漂没一分银子的!

如果半途有漂没,真有那种良心被狗吃的人敢下黑手的话,他负责补上……毕竟连这样的抚恤银子都不能补齐,那又如何对得起这些为国捐躯的将士们呢?他贺世贤第一个不答应!除此之外,此战中川浙联军阵亡的一干将领,例如戚家军中就当场阵亡了整整八个管队官和三个把总,全部在和白甲兵的战斗中英勇战死!所以这些英勇将士全都要妥善安置。

包括白杆兵也是同样如此,例如其中职位比较低的,负责一个旗十六个白杆兵的旗头,那都战死了近百人的!

至于其中职位最高的,连秦良玉的哥哥,都司级别的石砫都司秦邦屏,都在战斗最激烈的时候,亲自下场指挥作战而不幸阵亡的!也是此战中阵亡的最高级别将领。

老实说众人对他并不十分熟悉,秦邦屏作为来援的客军将领,和沈阳众将只有认识二天时间而已,例如高耀晋就只是在当初的接风宴上,见过他一面,连在史书上都了解的不多。

不过这样的将军,无论如何都是值得尊敬的!既然是为国捐躯!为国而死!那就是生的光荣,死的伟大!所以必须要得到妥善安置的。并且以他的级别,相信朝廷知道此事后,估计会在他的老家四川忠州修建忠烈祠的(今属重庆忠县),并写入当地县志。

至于在沈阳这里,除了专门为他修建一座陵寝,让英雄可以身后安息之外,在到时候建成的忠烈祠中,他的灵位将会居于首位,世世代代享受香火供奉,享受辽东百姓瞻仰。

想必有了这样的待遇,英灵如果泉下有知的话,当可安息。

当然这些为国捐躯的英烈后事,都得到了妥善安置,而同样战死当场的那些女真人,就是截然不同的两种待遇了。

此战中受伤的不算,被当场斩杀的后金军都有近万人之多!并且因为后金军撤退时军心已乱,或者说这么多的尸体都背不过来了,所以绝大部分的尸首都留了下来,无人处理。

所以在明军打扫战场的时候,粗略估计首级就有最少九千具以上!创下辽东前所未有之大捷!并且到时候,这些就是最好的军功。

所以对待这些女真人尸体,第一个要做的就是把他们的脑袋全砍下来!一方面这近万颗首级每一颗都是军功,另一方面这么多的首级还可以用来垒成京观!大大激励人心士气!

什么女真不满万,满万不可敌!我呸!

所以有鉴于此,把这近万颗后金军的首级硝制过后,都能垒成一个壮观无比的京观。虽然不可能堆得太高,但是宽度最少十丈,二三层楼的高度那还是能办到的。

到时候垒好之后,就能让沈阳全城军民一起观赏,全城军民共赏——而这就是侵略者的下场!

甚至都有必要,让那些看押起来的蒙古降人前来参观一下的……你们效忠的主子,全在这里了。

也就是老奴运气好,捡了一条狗命而已。不过没关系,而且他不是有个嗜好,喜欢收集我朝名将的脑袋,硝制好后作为收藏品吗?

今天咱也同样给他硝制硝制!并且还要看看,这样的死法你还能死上几次!

甚至有鉴于这个近万颗首级组成的京观,都开了辽东战场上的先河,乃至是自我汉人开创历代王朝以来,对抗异族入侵中从未有过的逆天斩获,所以如此难得的机会,一定要充分利用的。

所以在沈阳城展览完毕后,到时候还会出动近百辆大车,把这近万颗首级运去辽阳展览!运去广宁展览!乃至是最后运去千里之外的京城展览!

这样全天下人一同观赏,提振军心民气!虽然这样一番操作下来会很麻烦,相关人员也会很疲劳,却人人甘之如饴。

甚至按照老将尤世功所说,这要不是实在太麻烦,还可以把这些首级运到三百里外的草原上去!让大明的同盟军和灾年时期的打草谷者林丹汗,也亲眼看一看我大明的军威!

想必这对于提升他对抗女真人的信心,和对我大明的敬畏,都会很有作用的吧……能很好的扬我军威国威!

毕竟这多达近万颗首级垒成的京观,就像一座小小的金字塔一般,绝对称得上是蔚为壮观啊!

甚至这是我炎黄子孙开创汉人王朝以来,对异族入侵的最大一次胜利了!这样的大胜哪怕上溯到秦皇汉武、唐宗宋祖时期都是非常罕见的。可是现在呢?沈阳城做到了。

所以如此说来,这些女真人的脑袋还算有一点用处,至于他们的尸体,那就是垃圾,是罪恶的源泉了。

所以不管他们生前是被戚家军的枪子打死,还是被白杆兵的白杆枪扎死,都是属于不得好死!死的不能再死!可还是不能放过他们。例如取了这些女真人的首级后,对于他们遗留下的尸体,那就可以抛尸荒野了!此时还是寒冬三月,关外大地还是冰霜遍地的,所以这样抛尸荒野,也不用担心引发瘟疫什么的。

并且拜后金军所赐,这么多尸体还能很快处理干净。

因为这些屠夫在辽东创下了一个又一个大捷,杀人盈野后,还顺带着给辽东百姓带来了一个小小的‘红利’……

那就是造成了荒原上野狼数量众多,繁衍兴盛,甚至是因为吃的人类尸体太多,连看到活人都敢呲牙的……它们都迷上了这种味道。

所以现在嘛,就让这些野狼来处理它们的尸体好了,畜生消灭畜生,非常的好。明军已经在沈阳城外找到了一个荒谷,到时候就能把这些后金军尸首全部抛尸于其中。

相信到时候不会有什么浪费,那些到处游荡的野狼,会把他们啃的只剩下骨头的。另外在此战中,除了当场斩首近万之外,还罕有的俘虏了近百人——活捉了近百个后金军的!

这些后金兵都是受了各种各样的伤势,没能及时跟随大部队逃走的,现在都成了我军的俘虏。

而对于这些活着的后金兵,死罪不免,活罪更是难逃——同样不能让他们好过的。

所以在把他们当场活捉之后,也不知道是那位将军出了个主意,居然去找了一根长长的粗麻绳,把这些女真人像串糖葫芦似的一个个给串了起来。除了两条腿还能用来走路之外,其他都不能动。

老实说高耀晋对于这个办法,还是感觉似曾相识的,要知道后金兵在历史上的历次入关中,凡是俘获我一定数量的汉人后——一般都在十万人以上,都是用的这种方法。

并且他们还把俘获的我汉人百姓称之为‘两脚羊’,而这样捆起来之后,既可以让他们自行行走,还不用担心逃走,而等到回到后金国后,就可以往死里压榨他们的劳动价值了。

而现在嘛,也同样让这些强盗兵尝尝被驱赶的滋味!

所以当明军牵着这串多达近百人的‘后金羊’,在沈阳城露面,乃至之后来了个大游行,大游街时,那是极度受到百姓欢迎的——比过年舞狮舞龙还要大受欢迎!

要知道明金开战三年以来,这些屠夫兵在辽东造下的杀孽数不胜数!就算是还没受到战火波及的沈阳城中,都有太多百姓的亲人死在了他们的屠刀下!

因为忠实执行老奴意志的这些屠夫兵,对待我汉人简直就像是对待鸡鸭一般!

据明末一本记录比较详实的史料——《明季北略》所记载,在整个辽东初破的时候,老奴唯恐民贫思乱,就先把我汉人贫民抓起来杀光!过了二年他看我汉人百姓手里有了些积蓄了,担心民富会聚众致乱,所以老奴再把我汉人富民抓起来统统杀光!总之是人穷也要杀!人富也要杀!你身为汉人,就是原罪!

所以受到这样的残酷镇压,沈阳城中的二十万军民,被杀害的亲人都是数以万计的!

而现在嘛,就是到了报仇雪恨的时候了!所以等到这一串‘后金羊’现身沈阳大街之后,那都是引起轰动了!并且百姓们的热情——那是各种石块、臭鸡蛋、烂菜叶都密集如下雨啊!

“你们这些王八蛋也有今天!”

相信以这样的洗礼,这些后金军游完整个沈阳城之后,绝对会从头到脚都‘焕然一新’的!并且就算他们能活着回去,站在他们亲妈面前的话,都绝对认不出来了呀!

所以这样的际遇,他们活着还不如死了——生不如死啊!当然对这些双手沾满我汉人鲜血的后金军来说,来上这样一场大游街还算是轻的!

以总兵府的计划,在沈阳城游行三天之后,之后还会把他们押解到辽阳城、广宁城、乃至是作为天下中心的京城,他们都会前去游览的——我‘后金羊’到此一游!还是组团到此一游!

当然为了圆满完成这一计划,在各处游街的时候中还会有明军全程看护,防止太过激愤的百姓把他们当场打死的!

因为以我大金勇士的威风,相信这些‘后金羊’所到之处,百姓们一定都会非常‘欢迎’他们,会好好的‘招待’他们!

所以为了确保这些‘后金羊’,不会被热情过度的的百姓们当场打死,从而降低展览价值,那也是很有必要的。

当然如此不世之大捷,除了以上这些比较重要的之外,还有其他很多琐事。例如光是打扫战场上的各种战利品,就非常繁琐,并且最后集中之后,各种战利品的丰盈程度,都堆积如山啊……

例如众多打制精良,平时难得一见的上好银白铁甲、还有其他各种各样的女真兵器……

挑刀、虎牙刀、短柄刀、顺刀、长刃大刀、精铁镰,半月短柄斧等等,数量之多,都足够开一场军事博览会了!相信以后老奴要训练新兵的话,所有武器都能在这里找到。

甚至这其中的很多盔甲上,都还刻有大明军器局当初打造时的编号的,这都是历次大战中后金兵从我军身上抢来的。

而现在嘛,终于物归原主了——三年来后金军犯下的血债,今日才算讨一些回来。

此外此次缴获的战利品中,还有数量多达数以百计的后金军各色军旗……

还是从小到后金军基层军官,分得拨什库身上背的背旗,大到统领一个牛录的牛录额真军旗,和统领整整五个牛录的甲喇额真军旗,那是应有尽有啊……

而这些都是好东西……是军人勇武的证明!相信等到这多么后金军的军旗往兵部一送,足以掉落一地的眼珠子的!并且提振久已低迷的朝廷心气。

所以说打扫战场,是属于胜利者的权力。

此外还值得一提的是,在这个打扫战场的过程中,从一些后金军身上还能发现零星的金银——因为此战后金兵的战略目标没达到,没能打下沈阳城,抢光我沈阳百姓的财货!

所以这些零星的金银,只是这些强盗兵在出兵的路上,抢自一些汉人的小型村寨的,对他们来说属于搂草打兔子。

而对打扫战场的上千明军来说,就算数量不多,那也是金银啊!可是在找到这些金银之后,却没有任何一个明军有藏匿现象!一个都没有!哪怕是其中最为穷困的卫所军,也没有任何一人私自藏匿!

而是认认真真的按照军规,把这些金银当场上交,集中使用的……因为按照总兵府定下的章程,此次收缴到的金银,全部作为阵亡将士的抚恤金使用。

所以说这些明军,包括那些穷的叮当响的卫所军都全部上交,没有一个人往自己口袋里藏的!这是他们傻了吗?还是他们不知道这些金银的价值呢?

不是!都不是!而是他们作为一个人的良知在提醒他们……

如果侵吞这种友军浴血奋战得来的战利品,侵吞这样阵亡将士的抚恤金,那是要遭到天打雷劈的!甚至死了都要下十八层地狱的!所以这样的事情能做吗?能吗?

所以不得不说,英雄的力量是能感染人的!英雄的力量是具有感染力的!这多达超过四千的戚家军和白杆兵英勇战死,连沈阳城的这些卫所军,都受到了教育呀。

然后花开两朵,各表一枝。普通明军正忙于这样的事物中,而此次作为沈阳守军的代表,并亲自领兵出战的总兵官贺世贤,已经正大着嗓门,唱着得胜歌从城外阵地上返城了。

并且他那破锣一样的嗓子,哪怕隔着半里地都能听见的,放在往常实属噪音污染,不过此时此刻,却没有一人嫌弃。

甚至在听到了他的嘹亮歌声后,城上的许及第、尤世功、高耀晋等人都迎了出来……迎接这位凯旋归来的将军。

而贺世贤见到他们的第一句话就是:“奶奶的这次真痛快!这样的大胜仗,把鸟八旗打得鸟毛都拔光了呀!”

“哎——”听了他这样粗鲁的话,那位监军大人许及第就是忍俊不禁,不过……就是要拔光的好啊!

“老贺啊,你也别什么鸟毛不鸟毛的了,我看这要是再打下去,你那些头毛都要变成鸟毛,眼睛都快要看不见了吧!”老将尤世功见了他那副模样,就是忍不住打趣道。

此战中贺世贤作为中路的领兵大将,一开始还老老实实躲在后面指挥作战,后来性子上来之后那就不管了!又是冲到阵前开始亲自厮杀!那手里一条大铁鞭挥舞的……

也就是尤世功他们看看左右两边都是友军,他阵地上的敌人又不多,那才没有阻止他。

所以这样一番激战下来,不说以贺世贤的勇猛,都亲手斩杀了十几个后金军的!

他现在是杀得浑身汗水蒸腾!包头的网巾更是早就不知道跑哪去了!头发都湿漉漉的黏成一条一条,都遮住了半只眼睛呀!

“哈哈,只要再来几次这样的大胜仗,眼睛全看不见都没关系啊!”贺世贤就是哈哈笑道。

这样众人说笑一番后,就准备返回总兵府休整一下了。

对此混在这些高级将领中的高耀晋,当然也不会反对,反正据尾随追击的骑兵回报,这次后金军大败,都一路狂退了至少有十里地的!

并且到现在都没有停下的迹象,很可能都直接逃回老家赫图阿拉去了!

所以估计今明两天,乃至很长一段时间内都不会再来做死了!有了这样的大前提,自然是可以放心的休息一下了。

于是接下来,高耀晋就和贺世贤等一干将领,包括同样已经赶到的戚家军和白杆兵一众将士,一起返回城内。

说起来高耀晋现在的状态也非常奇怪,他今天一大早起来,然后忙到现在大半天时间水米未进,所以相当的疲劳。可是他这个战场初哥,后世的大学生,又哪里见过这种激烈的战争场面呢?所以精神却又非常的亢奋!

所以等到高耀晋骑在马上,随同大部队一起回城的时候,哪怕身体非常疲劳了,偏偏耳朵还很好使,例如他在经过一处街道的拐角时,就忽然感应到了什么,进而睁开了眼睛。

因为他又看见了那个出发时见过的小天使——可爱的小花儿。

此时的小花儿依然被她母亲抱在怀里,四五岁的女童还不太懂得战争的含义,只是受到周边大人的情绪感染,看见周围都是欢笑的人群,她已然是同样咯咯笑个不停……

并且看她可爱的小模样,纯美无暇的小脸都笑成了一朵花儿,再配上两个若隐若现的小酒窝,完全就像是一个可爱的小天使了。

并且看她此刻欢乐的样子,笑得那样无忧无虑,显然她还不知道,就在前几天她的母亲还是满心的忧愁,甚至连自尽用的绳子都准备好了——只等一旦事不可为,就母女双双自行了结!可是现在呢?

原本历史上的后金屠城,笼罩在她身上的厄运已经悄然远去,光明已经重回人间……

甚至这个可爱的小女童,居然从长长的明军队伍中,一眼就认出了高耀晋,等到看见他之后不仅冲着高耀晋挥舞小手,还扬起小脸冲他甜甜的一笑……而这一笑就仿佛春回大地。

这样的笑容,让高耀晋都感到心中暖暖的……连一整天的残酷厮杀都被冲淡了不少……战争无情人有情。

而看见这样天真无邪的笑容,看见这样的童真,抱着她的年轻母亲都笑了。

包括看见这样的一幕,看见这样的美好能够延续,正骑在高头大马上的贺世贤等一干大将都笑了,包括高耀晋都是如此……或者说,保家卫国!保境安民!我以我血铸长城,这才是他为之付出的意义啊!

ps  昨天还行,日收入居然有13.11元,虽然和上一本远远不能相比,在眼下这种物价腾贵的年代糊口也困难,但不管怎么说书友们还是支持了的!

白马鞠躬感谢你们!这样写起来也有一点动力了!感谢感谢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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