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四〇章 揭开
而另外两个女人的男宠虽然没胖女人这样,但也像一条狗一样,蹲在地上,学着狗一样,不敢说一句话。
看着这一幕,我厌恶、恶心。
根本无法接受。
这所谓的贵圈,原来如此不堪。
那时的麻将,主要还是手搓,骰子也是人打的。
这个局,就是这样。
所以太好出千了。
要是我在场上,想让谁赢谁输,几乎可以完全控制。
所以王建成被人千了,确有可能。
他们的桌上,没有现金。
每个人桌面的盒子里,有一叠卡片。
卡片的颜色也不一样,每张卡牌上有数字,代表着钱的数量。
这也算是变相的筹码。
王建成对我说道,“上面的点数,一点代表一百。”
他们玩的牌局,也是一百。
这种局在当时,还是很大,一晚上输赢十来万,不在话下。
我静静地看着几个人玩牌。
刚刚玩时,还算正常。
过了四圈,卷发女开始出千。
只是她出千的方式,很低端。
洗牌的时候将自已要的牌抓着不放,表面上是正常的洗牌,实际上手心里的牌根本没动过。
将牌序做好,她将那八张牌放在事先想好的位置。
然后,是她掷骰子。
她能控制骰子点数。
手上两粒骰子,要想控制点数,只需力道合适,方向注意一下,对老千来说,很容易实现。
打牌的时候,卷发女时不时跳牌,偷梁换柱,将手上的牌与牌摞中的麻将牌换掉。
出千的手法没有多高明,但动作一看就是经过长期练习过的,十分娴熟。
一般人是看不出来的,王建成当然不可能知道对方已在出千。
所以麻将牌是没问题,但卷发女通过这种办法,就能拿到自已需要的牌。
如果在洗牌时,卷发女还能记住了其他人洗牌的牌序,靠着记忆,她大概率能猜测出其他人手上有什么牌,这样的话,她必赢无疑。
我静静地看着,抽着烟。
一个小时左右,王建成就输了五万多。
那个胖女人,也输了五万多。
而卷发女赢近十来万。
胖女人急了,“不行不行,不玩麻将了。”
“干脆,我们来玩扑克。”
王建成的眼睛,微微看我一眼。
而我轻轻点头,示意他答应。
刚才那卷发女出千,除非能在她跳牌或者换牌时抓住她的手,都不能成为证据。
因为拿牌和跳牌,手上都有牌,房间里没有摄像机,她可以死不承认。
甚至她完全可以说,你是在诬陷她。
像王建成这种朋友局,搞坏了关系,他是不情愿的。
我不上场,王建成必输。
而换成扑克,我就可以上场,只要我上了场,卷发女想出千可以,但想把钱赢走,根本不可能。
我能让她输得很惨。
当然,如何治这些女人,得看王建成下的决心。
毕竟和他有业务来往,玩翻了脸,以后就不好相处了。
王建成附和着胖女人,“又输这么多,这手气够霉的,我赞成换个玩法。”
说着,他拿出烟盒,取了一支烟,“白兄弟,玩扑克不限人多人少,干脆你也上。”
我看了几个女人一眼,“我可以上吗?”
胖女人哈哈一笑,说当然可以,只要你身上有钱。
脸上有点雀斑的女人警惕地看我一眼,“你有钱吗?”
“我们的局,至少得有十万块才能上场,没钱的话,就别来了。”
说着,还一脸轻蔑的样子,“我们的局不大,但一晚上输赢十万块还是很正常。”
“就怕你没钱输。”
我尴尬地看看她,“是啊,我身上真还没钱,不过你们放心,王哥有钱,他可以借我十万啊。”
王建成说对啊,我肯定有钱,百来万的肯定还是有的。
不过,他看着我,“但白兄弟,有句话说赌桌之上无父子,亲兄弟明算账,赌桌上借的钱,是得还的哦。”
“十万块我可以借给你,但你也得写个借条,保证在什么时候还哦。”
我点点头,“我做生意的钱,存在银行,卡还放在酒店那边的,几十万还是有的,你就放心吧。”
几个女人相互对视一下。
眼光中带着明显喜色。
其实,通过刚才的麻将局,卷发女赢得顺风顺水。
除了卷发女出千,还有胖女人有意让牌。
这一切,我看在眼里,根本就没点破。
胖女人之所以换玩法,就是想让我加进去,然后多赢钱。
特别是我这种临时过来的人,玩一局,就能让她们捞一笔外快,这种好事,她们当然不会放过。
所以之前几个人一问一答,都是做局,做套。
要我钻进去。
只是她们不知道,她们这个套,会让她们自已陷入无底深渊。
我给王建成使了个眼色。
他说这样吧,“白兄弟,那你写个借条。”
我让服务生去拿纸笔,然后我们走到休息厅一边抽烟,一边写借条。
我装着写字很差劲,断断续续的写了几个,又撕了,扔进垃圾桶。
里面的内容,其实是告诉他,我发现出千了。
要不要揭开。
揭开之后,他能不能搞得定。
他使劲点头,手捏成拳头,一副要置对方死地的样子。
看来他最近输掉的近百万,也让他痛恨不已。
我问他能不能hold住这些人?
他点点头,说揭开了,他占理。
这几个女人,并不是密切关系。
所以揭开之后,就算扫了她们面子,她们看在张昊的份上,也不敢怎么样。
相反,她们自已还怕我把这事捅出去。
我说那你就看我脸色行事。
借条写好,会所也拿了两副扑克。
五个人开始诈金花。
铺底两百,下注至少一千,封顶十万。
她们的顶,放得大,意味着利用某一局,一下子将我们的钱赢走。
诈金花这种局,只要封顶没有限制,通过抬杠的办法,输赢或者就是一局之赌。
让你觉得,某个人手气一直不好,但其实他就靠某一局赢了钱。
我装着很小心的样子。
连连走了十来局。
几乎就没赢过。
光底钱就输掉几千块。
王建成每次都要闷几圈,然后再看牌跟牌,所以很快又输了两万多。
这一局,胖女人洗牌和发牌,我是她下手,切牌。
我给卷发女做了一个同花顺789,给王建成做了个豹子K。
给胖女人做了一个对J带队的牌。
我的牌拿在手上,微微看了一眼,就直接将牌扔在牌中。
王建成先是闷了几圈。
雀斑女第二圈看牌,一手杂牌,直接就扔了。
剩下两个女人默契地配合着,丝毫没有弃牌地意思。
这当然是要想抬王建成的杠。
但一直这么抬,就让我觉得奇怪了。
难道她们能变出三个A的豹子?
卷发女的牌,能跟个五六圈,最多跟一万来块就已足够了。
而胖女人的牌,最大仅仅一对J,这种牌根本不应该跟。
她有什么胆量,竟然一直不弃牌。
最后三个人,竟然叫到了十万。
该比牌了,卷发女兴奋地将牌放在桌上,“我是同花顺,这牌,够大吧?”
卷发女的牌,很正常,说明卷发女没出千。
她除了配合胖女人之外,还没看到她换过牌。
而胖女人切一声,“你那牌,算什么大牌,看看我的牌。”
说着,她将牌放在桌上,三张J。
我诧异地看着牌。
不由皱着眉头。
可以确定胖女人没有偷牌,也没有换牌。
那这张J是怎么来的呢。
这时,王建成哈哈一笑,“对不起,这一局,我的牌还不错。”
说着,将豹子K放在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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