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3章 病情又恶化
小李氏动了歪心思，可是却不敢跟酒醒过后的李大壮说。
她把李大壮醉酒之后的事情都告诉了李大壮，可是李大壮只关注到了李老汉没死。
李大壮根本不管她说的那个有问题的书生是谁，只想赶紧去药材行去看李老汉。
到底还是亲生的儿子，根本不可能下得去手。
小李氏决定不告诉李大壮她的计划，不然只会坏她的事。
到药材行之后，趁着父子俩交谈的功夫，小李氏偷偷出去寻了高成。
她记得上次就是这个大夫想挑事。
想来是跟白大夫不对付的。
没想到高成听小李氏想要跟他开一点药之后，猜到了小李氏的想法，拒绝了。
“呸，伪君子！上次也没见他当好人，这次想要置身事外了！”
小李氏一出门就撞上了高成的徒弟，毫不收敛地白了一眼，撞了一下对面迎面过来的人就走了。
看得高成徒弟一脸莫名其妙。
不过他在知道了小李氏的来意之后，倒是十分地惊奇。
“师父，您怎么拒绝了小李氏？您不是也想……”
高成的徒弟后面的话还没说出口就被高成一个横过去的冷眼给憋了回去。
“真是个蠢货！我如果给她药被药材行的人知道了第一个怀疑的不就是我了？”
那小李氏蠢也就罢了，这个徒弟跟了他这么久，怎么还这么蠢？
他怎么就没有白泽那个老匹夫这个运气，收个丫头片子当徒弟都能收到个天才！
虽然，马小九只是个女娃子，但是她大哥如今是官身了，身份也就跟着不同了。
有这么一层关系，以后谁还能在黎城争得过白泽？
不过让高成就这么放弃，他也是不甘心的。
“你去找人给小李氏传个话，让小李氏拿着李老汉的药渣去别的医馆问问成分。”
高成的徒弟虽然被嫌弃了蠢，但是毕竟跟着高成的时间不短了，一下子就想明白了。
“只要小李氏随便抓点药性相冲的药偷偷放进去，那不就不容易被发现了？
还是师父您有高招！”
这样的话查不出来毒性，而且李老汉的症状只会表现会外伤没有好转。
“机灵点儿，别暴露了身份！别为了小李氏那个蠢货把自己给搭进去！”
“知道了，师父！”
不得不说，高成十分地谨慎。
按照他的计划，李老汉的身体只会一点点地衰弱。
如果小李氏处理的够干净的话，让别的大夫来查，也只能把李老汉的病症变化归结为体质太差，承受不住白泽开的药方。
可惜，他面对的并不是一般的大夫，而是白泽大夫和小九。
小九在发现李老汉的病症居然又开始出现变化之后，十分地奇怪。
白泽大夫本来也以为李老汉因为服用了自己的药方之后仍然受不了药性。
可是他亲自试过药方之后，实在没办法再做出调整了。
小九用灵水偷偷地控制着李老汉的病症，也帮白大夫试了两次药方。
她可以断定必然不是药方的问题。
在观察了两天之后，白泽大夫还在试药方的时候，小九已经在思考是不是李老汉的身体原因了。
她从来没有这么长时间的给一个人类服用过这么多灵水，不知道是不是这个缘故李老汉的身体才会变化的。
“咦？田七，你有没有闻到房间里有什么味道啊？”
小九刚给李老汉喂了灵水，田七就端了今天的药进来。
尽管药方还在调整，可是李老汉的药也不能因此停了。
不然，只会更糟。
田七听到小九说的话之后，努力地嗅了嗅。
可惜，煮了半天药的他只能够闻到汤药的药味，什么也没闻到。
“没有啊，小九大夫，最近白大夫天天调整药方，我现在连药味都快分辨不出来了。”
小九秀气的眉头一皱。
药味？
“没错，就是药味。”
刚走到窗口相判断这股子奇怪的味道从哪里来的小九想到了她觉得哪里不对了。
快步走回床前，端起李老汉的汤药闻了闻。
“这药方是今日师父又调整过的？”
“没有啊，这是照着前日的药方煮的。
白泽大夫这两日太累了，刚刚歇下了，我就没有叫他。”
小九的眉头皱的更紧了，深深地看了一眼田七。
“你煮的药吗？”
田七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他虽然老实，但是并不是傻。
小九的反应告诉他这汤药大概有什么问题。
所以他也赶紧想着这碗汤药经过手的人。
“也不是我一个人。
本来是我在煎药的，只是吉祥说白泽大夫在药房晕了，我就让吉祥帮我看着的。”
也就是说，经过手的还有吉祥了。
吉祥这个人小九印象还挺深刻的。
当初她跟秦乘风在后门爬墙的时候就是被吉祥给逮到了。
她的印象里吉祥是个很正直的人啊。
或者说，在大家的眼里，吉祥都是一个很正直的人。
田七大概也想到了这一点，又补充了一句：
“也许，这中间还有什么别的人路过过？当时太着急了，我也没有留意。”
小九这会儿倒是不急了，找到了李老汉病情恶化的原因就好了。
“那一会儿去问问吉祥，先去看看师父吧！”
小九带着田七一起出了房门，却没有走太远，就看到了一个人鬼鬼祟祟地在远处观望。
过了一会儿，可能是因为跟丢了人，那人在走了。
等到那人走之后，小九才问田七：
“那人又是谁？”
“看背影像是高成大夫的徒弟，金子。”
小九听到高成这个名字，本能地就感到厌恶。
如果是高成的话，那她倒是不会觉得奇怪。
“走吧，先带我去看看你煮药剩的药渣。”
田七听小九的问话，愣了一下。
“不是去看白大夫吗？”
小九为方才还怀疑过田七感到愧疚，她不该怀疑这么一个朴实的人。
她还以为田七已经明白了自己是故意带他走这条路的。
去白大夫的房间路上可没这么多树木假山石好遮挡。
“你不是说师父已经睡了吗？等他睡醒再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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