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课（2）

斯内普脸上的神情像是某种威胁的信号。

斯内普："  “你们是容易满足的。卢平几乎没有对你们提什么高要求——  我认为一年级就应该能够对付红帽子和博格特了。今天我们要讨论——  ”"

他迅速翻动教科书，一直翻到最后一章。

斯内普："  “——  狼人。”"

赫敏："  “但是，教授，”"

赫敏说，似乎没法控制自己，

赫敏："  “我们还不应该学狼人呢，我们应该开始学格林迪洛——  ”"

斯内普："  “格兰杰小姐，”"

斯内普说，声调是死一般的平静，

斯内普："  “我觉得好像是我在教课，不是你。把书翻到第三百九十四页。”"

他再次四顾，

斯内普："  “你们大家！现在！”"

全班许多人痛苦地交换眼色，有些人偷偷地叽咕着，大家打开了书本。

斯内普："  “你们谁能告诉我，如何区别狼人和真正的狼?”"

斯内普问。

大家都默默地坐在那里，一动不动。除了赫敏以外，她的手像往常一样笔直地举在空中。

斯内普："  “谁能回答?”"

斯内普说，不理赫敏。他的眼神在哈利和奥莉中间来回逡巡，奥莉认命地举了举手。

斯内普："  “波特，说说看。”"

斯内普偏偏不想点奥莉，他选了哈利。

哈利："  “我们还没有学到狼人那一章呢，我们还在学——  ”"

哈利在垂死挣扎。

斯内普："  “好，好，好，我从来没想到我居然会碰上三年级学生识别不出狼人。”"

斯内普很不屑地说。

赫敏："  “先生，”"

赫敏说，她的手仍然举着，

赫敏："  “狼人和真正的狼有好几个地方不同。狼人的口鼻部——  ”"

斯内普："  “这是你第二次抢先发言了，格兰杰，”"

斯内普冷淡地说，

斯内普："  “再扣格兰芬多五分。”"

赫敏脸涨得通红，放下了手。罗恩大声说：

罗恩："  “您问我们一个问题而她知道答案！要是您不想要答案，那您干吗要问?”"

奥莉几乎要崩溃了，如果你身边有三个朋友，但你只有两只手，你要如何看住他们几个不要作死？！

斯内普："  “放学后留下，韦斯莱。”"

斯内普用一种悠长的挖苦调子说：

斯内普："  “如果我再听到你批评我的教学方式，你会非常后悔的。”"

此后的课堂上谁也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大家坐着，根据教科书做有关狼人的笔记，而斯内普在课桌之间来回走动着，检查他们在卢平教授教课期间所完成的学业，并且不停对卢平的教学提出批评。

终于下课铃响了，可斯内普没让他们走。

斯内普："  “你们每人写一篇论文交给我，内容是识别和杀死狼人的方法。这个题目应该写两张羊皮纸，星期一早晨交。应该有人管管这个班了。韦斯莱，留下来别走，我们要想想看如何处理你。”"

哈利和赫敏与班上其他同学一起离开了教室。奥莉临走时回头看了一眼，可怜的罗恩被留下了，而斯内普看起来并不想多搭理她，所以她只能小跑着去赶上了哈利他们。

哈利："  “斯内普以前从来没有这样对待过教我们的其他黑魔法防御术的老师，就算他的确想来教我们的话，”"

哈利正在对赫敏说，

哈利："  “他为什么这样对卢平呢?”"

赫敏："  “我不知道，”"

赫敏忧郁地说，

赫敏："  “不过我真希望卢平教授会很快好起来。”"

奥莉："  “我相信卢平教授三五天就能痊愈。”"

奥莉安慰他们，毕竟满月不会持续太久。

五分钟以后罗恩赶上了他们，气得不可开交。

罗恩："  “你们知道那——”"

他似乎想骂一句什么，但看了一眼奥莉，还是强忍着咽了回去：

罗恩："  “——  叫我做什么吗？叫我去擦医疗翼里的夜壶。还不准用魔法!”"

他气得直喘，拳头握得紧紧的。

奥莉觉得自己又开始尴尬起来了。她站在朋友中间，不知道该说点什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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