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九章 请着‘真’神医了
阿克什作势要打姜枝,一旁的宋飞星直接扬起手中的桃木剑架在他的脖颈上。
阿克什嘲弄道:“一把木剑而已。”
宋飞星微笑:“你可以试试看木剑的威力。”
两人剑拔弩张,姜枝已经趁机将郭淮送进了屋内,同时装模作样地手搭在丝线上像是把脉一样轻点,并时不时地发出一声:“嘶!”“诶!”
她这番表现给张员外看的心都要提起来了。
等姜枝松开丝线后,他连忙问:“郭神医,请问吾妻情况如何?”
姜枝轻轻摇头,“还是等大家都看完再说吧。”
张员外见此还以为是结果不太妙,实则是因为郭淮还没出来,姜枝也不知道里面情况。
阿克什见状抢先接过丝线,同时邪笑着故意碰姜枝的手。
姜枝惶恐地松开,抖了抖手,下一瞬,阿克什便感觉身上奇痒无比!
他瞬间明白过来,一双眼阴鸷地盯向姜枝:“是你这个妖女!”
姜枝连忙又“嘘”了一声,颇为不满地说道:“张员外已经交代过我们小点声,你却一直大喊大叫,作何居心?”
此言一出,张员外也不满地盯着阿克什。
阿克什咬牙咽下这口气,若不是张员外根本无法被神术近身,他早就将这里的人都杀了!
他一边挠着身子一边将手搭在丝线上,同时弹出一道神咒顺着丝线打向屋内。
宋飞星早有准备,一道风符将其吹飞,两人你来我往地斗了能有一刻钟,丝线悬在半空中拧出了好几道弯,看得张员外眼中异彩连连,心道真是请着神医了。
他连忙压低声问:“吾妻情况如何?”
阿克什脸色青一阵红一阵的难看,好半晌儿也憋出来一句:“我等宋道长看完后我再说。”他挠着胳膊也站到另一侧,离姜枝远远的,也不知道这妖女究竟用的是什么妖法,他根本解不开!
宋飞星接过丝线后,迅速接收到了郭淮传来的信息:死!
死?
宋飞星的眉头下意识地皱起,望向张员外:“尊夫人不是实病,员外可将此符贴在房间内,并留下纸笔,今晚子时,纸上便会有字。”
左右也不是费劲的事,张员外欣然同意。
阿克什连忙阻拦:“我要求见一眼张夫人!”
姜枝在一旁嘲讽:“什么也没看出来还要求见张夫人?员外,这名骗子可以撵出去了。您看他连自己身上的痒症都无法治疗,又怎么可能治好张夫人?”
张员外也终于下定决心,让下人将阿克什带离张府。
阿克什终于不再藏手,直接从怀中掏出一尊小神像,咬破自己的手指涂在神像的双眼位置:“信徒阿克什请欢喜神降身!”
一道邪恶的气息瞬间以神像为中心爆发开!
离他最近的张员外率先受到冲击,与此同时,他身上同样爆发出一道金色的功德金光!
邪气遇到功德金光迅速冰消瓦解!
同时,这股金光将他身后的人也全都护住!
邪气见此连忙掉头,向着张夫人所在的房间扑去!只见张夫人房间周围埋藏的法器也散发出各种气息抵御这股邪气。
空气中传来‘咔嚓咔嚓’碎裂的声音,那些劣质的法器一个接一个的破碎!
与此同时,煞气冲天而起,将邪气绞杀!
邪气被扑灭的瞬间,阿克什瞬间吐出一口鲜血,手中神像碎落一地,他难以置信,“怎么会这样……”
姜枝来不及处理他,连忙和宋飞星一同结咒封印这股煞气。
天上不知何时飘过来一片浓厚的阴云,将阳光遮挡得死死的,天地间昏暗一片。
几名下人受不了几方气息的冲击,早已晕了过去,张员外却仍清醒着,注视着一阵疾风将张夫人的房间门吹开。
“婉之!”张员外目光直直地呼唤着。
很快,一名面容温婉的女子捧着一尊小泥人从里面走了出来。
在她出来的瞬间,一股浓重的尸臭气也从房间扑出。
“婉之,你能出来了!你好了?”张员外喜极而泣地上前拥住张夫人,仿佛闻不到那股气味一般。
“约郎。”张夫人轻轻唤了一声,捧着张员外的脸:“约郎,我已经死了三年了,放我走吧。”
张员外惶恐地抱住她:“婉之,你只是病了,你不会死!你不会死!我做了那么多好事,你怎么会死呢?”
“婉之,道长说你不是实病,我知道了,一定是有哪个孤魂野鬼在骚扰你!”
张员外看向宋飞星:“宋道长,你这有没有厉害得符篆卖给我?”
宋飞星叹息一声:“张员外,令妻的确已经身故了。”原本他是想着晚上过来问清缘由温和处理的,未曾想被阿克什扰乱计划。
张员外的神情忽然变得狰狞,他白净的脸上逐渐沾染了黑气:“婉之没有死!你们都是庸医!庸医!”
煞气从泥人的身上不断向张员外身上转移,他身上的功德金光也逐渐被染成了灰色。
这泥人的来历与廖城和新娘寨的雕像和陶人同源,处理起来棘手的很。
但是姜枝现在也不是之前什么法器都没有的姜枝了,她掏出几张黄符纸迅速撒向空中,将煞气控制在张府,不让其外溢。
宋飞星提着桃木剑直接刺向那枚泥人。
与此同时,姜枝双手结印,布下引魂咒,将张夫人的魂魄强行抽出躯体!
就在她魂魄离体的瞬间,整个身躯也迅速腐烂下去,张员外不顾恶臭,蹲在地上将其搂在怀里。
“婉之,我的婉之!”
此刻,一股极其纯净的阴气现于世间,前方阴雾四起,铁链声响,是来接引张夫人的地府鬼差。
张员外虽然看不见,但是也仿佛察觉到了什么,迷茫地朝前伸手:“婉之,婉之!”
他的目光逐渐狰狞,那些功德金光眼看着就要彻底染黑的那刻,姜枝忽然一手点在张员外的眉心,“痴儿,你且看!”
眼前光怪陆离,现出张夫人的一生。
她原本是个普通的女子,今世也做了不少好事,原本能投个好胎,就因张员外强留三年,她心中积了怨气,需要再在地府消磨许久才可再次投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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