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粉身碎骨，在所不辞
不行，如果我要死了，城中的人都得陪葬。
杨熙恶狠狠地瞪着天空，那里除了飞鸟，已经没有了天使的影子。
回到秦山号上，林凡将智能手机连上电脑，将几个要重点打击的地方圈在土王城的布防图上，然后召集军官们开会。
这个年代《三国演义》已经在民间流传，林凡先请老秀才将盘蛇谷一段说给军官们听。
“武侯将已办下的另一半破阵之物在蜀中……”
徐大栓满不在乎听完，笑道:“城中土人已经走了大半，大人何其仁慈也，若是俺老徐，定几炮轰得他们断子绝孙。”
徐老柱大怒，“你个龟儿子，人都死绝了，我的火药厂就没有了不花钱的劳力。”
老秀才劝道:“息怒，息怒，大栓也不过图个嘴痛快，又没有真的去做。”
回头对徐大栓道:“占领土王城后，给你老爹捉些人过去。”
林凡看侍卫将武侯牌位放好，摆好鸡、鱼、猪为三牲，逐点燃线香，率领军官拜道“为中华民族崛起大计，粉身碎骨，在所不辞。”
众人齐声道:“为中华民族崛起大计，粉身碎骨，在所不辞。”
这次战斗代号 “天火”。
让那些敢触犯云霄军天威的宵小之徒，尝一尝天火的滋味！
如果不打击阴谋觊觎云霄财富的土王，还真对不起他老人家的教诲！
吕若愚曾劝林凡原谅杨匪一部，“虽然曾杀害云霄的兵民，抢劫云霄的财物，得饶人处且饶人，何不原谅那土王一回？”
林凡冷冷地看了酸秀才一眼，用普京大帝的名言直接回绝了:“原谅他们是上帝的事情，我们的工作，是送他去见上帝。”
十月下旬，云霄军从东西南北四个方向包围了土王城。
首先，秦山号上的舰炮、炮兵连的重型加农炮对土王城发出了怒吼。
城区一时间硝烟弥漫，火光冲天。
炮弹爆炸的黑色烟火越来越紧地扫荡着大地，土王的府衙、兵营笼罩在一片恐怖之中。
炮弹穿透屋顶，落在青石地面上，冲击波像旋风一样把睡梦向空中卷去，土兵们翻滚着，象水花一样分散开来。
接着许许多多的铁钉、碎石、人体部位纷纷跌下。
随后，官言堂、书院、街区、花园遭到火箭炮的无差别攻击，无数条火龙拖着明亮的尾焰，腾空而起，画出一个美丽的弧度后，冲向地面，弹体落地后，炸开，迅速燃烧起。
很多盖着茅草的茅屋上腾起熊熊大火，土兵们叫喊着，奔跑着，有许多倒了下来，有些吓昏了的人从着火屋子里跑出来，又跑进去抢了些东西后，带着火跑出来，不知所措地炮火中乱窜呼喊。
接着，靠近城墙的飞雷炮怒吼着抛出一个个火药包，向城墙内侧的土兵门轰去。
火药包爆炸的热浪将土兵们如秋风扫落叶般卷起来，重重地拍在城墙上，印出一个殷红的人体，相信飞雷炮的轰击之后，城内不会再有敢于云霄军攻击的土兵。
炮击之后，天地间归于宁静。
林凡举起指挥刀，命令战士进城，搜索残余土兵，因为药品紧缺，云霄做出不要俘虏的命令！
对于躺在地上的，务必补上一刀，使土兵们不再受天火的折磨，大战过后，自然会有念经的僧人送他们去西天极乐世界。
土王杨熙死了，他是在王宫的楠木雕花大床上，被从房顶上落下的木梁砸烂了肥硕的脑袋，一命呜呼。
昔日作威作福的土王的侍从们也在炮击中，追随杨熙的脚步去了。
这年头可没有怎样躲避炮击和地毯式轰炸的意识，卧倒、钻洞、躲战壕，也只有战场上的老兵知道，更不要说这些偏远地方从刀耕火种走出来的土鳖们。
云霄发起炮击的时间又是在凌晨，人睡得最沉的时候，很多人还不知道怎么回事，死神的镰刀就割去了他们的小命。
冉小六带着丁壮来和战士们寻到后山，在杨熙奢侈豪华的热洞，意外地发现被熏死的几十具尸体，原来一枚火箭弹不偏不倚地穿洞口而入，爆炸后引燃了洞内的家具帷幔。
在洞内寻欢作乐的土王家眷们均窒息而亡，热洞原来是土王的保暖之所，如今成了他们的葬身之地。
冉小六踢着一具尸体骂道:“这群腌臜货，死了也要恶心人，好端端地一个热洞被糟蹋了，等下我见了主人，央求将这些东西送到斗狗场喂狗去。”
丁壮来和其他战士一阵恶寒。
冉小六笑道:“以前杨老狗就是这么对待奴隶的。”
丁壮来道:“喂狗的事情以后再说吧，当务之急一是灭火，再绕就是我们自己的损失，而是把这些尸体拖走，送到城外集中焚烧，时间久了，这些尸体会带来瘟疫。”
王胜和田伯善带着战士攻入左右营房，那些为非作歹的土兵们不是被炮弹炸死震死，就是被埋在一片瓦砾中，侥幸活着的也呆头呆脑，没有了神智，任由战士们捆了，做了俘虏。
战士们将土兵们被押送到土牢，待战事结束，将他们送到矿场，为云霄的建设添砖加瓦。
原先被土王囚禁的奴隶们现在获得了自由，在土牢外的空地上，接受阳光和清风的安抚。
看着一个个被折磨得瘦骨嶙峋，形如鬼魅的奴隶们，王胜对田伯善道:“怎么没有一个是健全的？”
奴隶们有的没了鼻子，有的被割去耳朵，也有被断了手指，有的少了一臂。
田伯善指着一名颓然低头坐在地上的男人道:“土王善用肉刑，怎么可能让奴隶们健全地活着？
其他的不讲，单单像这种遭受挖眼的，就不在少数，至于那些被推崖、活埋等就死在杨匪手里的，更不胜枚举！”
王胜瘆得浑身起鸡皮疙瘩，“杨熙如此歹毒，竟然用挖眼这些酷刑？为什么？”
田伯善道:“ 这些人多数是因为欠了债务，偿还不起被处了肉刑，或者是惩罚那些不堪忍受逃跑被抓回来的奴隶。”
“可以想象这些奴隶对杨熙和土兵恨之入骨的心情。”王胜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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