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自负
紧握住门把手，下定决心，“咔嚓——”。
门扉洞开，缕缕阳光照耀面庞，脸上大惊失色，门外竟空无一人。
“走，走了？”
出门确认四下无人，男子放心一抹冷汗。
“他放过我了，他真的放过我了，他们说得有用，那群神棍真的没有骗我！”
南宫言本以为当死者一转头就会遇到鬼神。
可谁知，当死者一转头，双目上翻，笑容咧开，灵魂消失，仅剩肌肉记忆在行动。
所有人见这诡异一幕不由得从沙发站起，一遍遍仔细观察，却仍未发现凶手的作案手法。
“这样一个大活人，突然就死了？这怎么可能！”
案件诡异程度超出顾晚柠的认知，一个大活人，仅开个门的功夫就悄无声息丧命，就连“时间回溯”这种手段都无法看出凶手是如何行凶的。
莎士比亚也站在原地思索，却是百思不得其解。
唯有南宫言默默注视这一幕，心里清楚得跟明镜似的，但他有自己的盘算，并不打算告诉众人。
“难怪第一起案件是无头公案，这凶手的作案方法根本无法看破，会不会是借助了某种鬼神遗物？”
雨果先生说出自己的猜测。
“没有这种可能，使用鬼神遗物会在死者身上留下信仰之力的痕迹，我去过停尸房，并未发现有信仰之力的痕迹残留。”
爱丽丝斩钉截铁否定这种推测。
“若凶手的鬼神可以专门抹消信仰之力的痕迹呢？毕竟第一起案件的卷宗里写有，那枚印记曾由人抹去大部分力量。”
顾晚柠尽力回忆细节，给出可能。
爱丽丝领事没有回答，“你们继续看。”
死者死亡不久，警视厅接到报案，抵达案发现场，经过一番线索检查后，警员收队，可唯有一名警官去而复返。
“是他？”雨果看到这名警官，昨日的记忆被唤醒。
“你认识？”莎士比亚问道。
“他是我们昨天去警局提审第三起案件时，接待我们的警官，似乎是姓‘李’。”
众人被雨果这番发言吸引，顾晚柠却一脸古怪地盯着沉默寡言的南宫言。
南宫言带回来一个人，虽然正脸不是这位“李警官”，但对方身上的制服却是一模一样，难道……
顾晚柠突然明白什么，对南宫言的一切也愈发好奇。
南宫言注意到一股目光在注视自己，回过神来朝顾晚柠用手指作“嘘”状，这更让她确信，昨夜南宫言大半夜送过来的人就是“李警官”。
画面内，李警官在死者口袋一阵摸索，最后捡起一张邀请函，火漆上印有“长龙衔烛”印记。
事后对方仿佛轻车熟路，径直走向死者先前的座椅，一把掀翻，果然，座椅下也烙印有印记。
众人眼睁睁看着嫌疑人将邀请函一把鬼火焚烧殆尽，灰烬都没有余留，还顺手将座椅下的印记一抹，座椅下顿时不着痕迹。
时间回溯到此为止。
“果然，对方具有抹除信仰之力的鬼神能力。”
“可这并不能证明他就是凶手。”爱丽丝并未直接认同发言。
……
全场一阵静默，突然莎士比亚开口：
“我们去过第二起案件的案发现场，并在现场找到了鬼神作案的痕迹。”
他拿出手机，将一张现场拍摄的照片放在桌子中央，所有都看到，照片中有一道红色阵法，明眼人一瞧就明白，这是崇神教会上潜鬼神的术式！
这群认为人类与鬼神互为明暗面的疯子，疯狂支持鬼神至上，甚至利用信仰之力创造出了这种无征兆上潜鬼神的禁忌术式。
不过这种疯子现在还未完全破解深海的运行规则，无法使用这种术式上潜大型鬼神，只能利用这些禁忌手段残害普通人来收集实验数据。
所以至此，第二起案件已经完全可以确定就是盘踞于隐藏在临安市的崇神教会所为。
“崇神教会的手笔，确认无疑。”爱丽丝领事给出下达判定，证据确凿。
莎士比亚嘴角露笑，瞥向南宫言：
“小子，我的调查结果已经摆在这里了，确定无疑，你的呢？别跟我说你一点儿线索都没找到。”
“赌约可是早有约定，败者滚出西门。”
莎士比亚睥睨对视南宫言，语气得意，看这架势，只要南宫言拿不出像样的线索，就会立刻毫不留情地将他扔出西门。
南宫言还未开口，只听雨果先生道：
“莎士比亚，这种事怎么可以用来打赌？南宫还是个新人，缺乏探案经验也是情理之中，你不能这样咄咄逼人。”
莎士比亚哼哧一笑：
“提出赌约的是他，最后不服赌约的也是他，怎么？何时失信也是种美德了？”
雨果先生被这一番话怼地哑口无言，刚推测出部分内情的顾晚柠在心底默默给大放厥词的莎士比亚默哀。
“小子，难道你们不会没找到任何线索吧？”
南宫言面无表情，淡淡道：
“是，我们刚到警视厅，就发现第三起案件的嫌疑人暴毙在看管室内，所以我们什么也没有问出来。”
莎士比亚推测不出意料，讥讽道：
“道涯上被悠悠众口称道的天才又如何？还不是一个连线索都无法保全的废物！”
其中二字深深刺破南宫言的内心，唤醒他某些不好的回忆，面无表情的脸上忽然露出一股杀意。
这阵杀意弥漫会客厅，爱丽丝率先察觉，猫瞳凝眉，心中暗自思索。
莎士比亚感受到一股杀意包裹全身，竟是虎躯一震，仿佛正在面对一头洪荒猛兽。
“这是错觉吗？为何心中会莫名感到一阵不安？”
他宁愿是错觉，也不愿相信这是一个新人带给自己的压迫感。
南宫言听到他自负的发言，警告一句：
“莎士比亚，大家都在这里，本来今日会议我不想搞得太难看，想要私下跟你解决，可你一而再再而三地沉浸在你那不堪一击的自负中，目中无人。”
南宫言请示爱丽丝领事道：
“领事，虽然昨日的任务我们并未完成，但我带回来一位关键人物，请允许我带他到会客厅内。”
(https://www.02sw.net/4432_4432385/11111118.html)
1秒记住02书屋：www.02sw.net。手机版阅读网址：m.02sw.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