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诊所，女秘书在惨叫
张茂准备离开。
袁蜜香连打喷嚏，看样子有点感冒，只好点头。不然的话，今晚可能不放张茂走，两个人的关系要作个突破。
但张茂暂时还没有心思进入这一领域，他秉承的还是地球人的观念，男人先立业，有了足够资本才谈得上成家，不然基础单薄，小心被人家说成吃软饭，多没面子。
第二天是星期六，股市停牌的，也不用上班，正好可以利用，去探一探卓衣婷的情况。
张茂并没有亲眼见过卓衣婷，袁蜜香虽见过但没有拍视频或照片。张茂只能到铁老板的铁兴公司外徘徊。
去得相当早，然后坐在公司大门对面，心里自语道：“要是卓衣婷来了，能有个提示就好了。”
实际上说给小助手听的。
但是没有回应。
只好直接呼唤一下了：“小助手，有问题请教。”
{嘀——}
{宿主有何问题？}
“卓衣婷今天会来上班吗？”
{不来上班。}
“是休息吗？”
{她有暗疾，老病新发，去医院寻求治疗。}
张茂不由得同情：“是慢性病呀，要治愈是不是很难，时不时要发作的。”
{以目前医生水平确实难以治愈。}
“如果属于疑难杂症，会不会中医有办法的？”
小助手停顿了一下。
{宿主提的什么医？}
“中医呀。”
{本系统内，不存在这样一个词语，所以无法作出正确回答。}
原来这方面是有区别了。
张茂嘀咕道：“堂堂的炎华国，居然没有一个中医吗？那么炎医有吗？华医有吗？”
{炎医没有，华医有的。}
“华医的经典医籍是什么？”
{《仙元内经》}
仙元？是轩辕吧？也是咱老祖先黄帝爷写下的？
当然那肯定是两本书，作者不同，这位仙元属于平行星球的始祖吧，当初也写了一本内经书。
“还有吗？”
{《祖农百草》}
又一本对应书，真是如出一脉，大同小异吧。
“我提到的中医，就是指华医。那么她那种病，华医有药可治吗？”
张茂对卓衣婷的病那么关心，除了同情，当然也另有心思的。
疑难杂症往往非常顽固，很难治愈。
如果你能从小助手这里得到启发，知道哪里有医生可以治疗的，哪怕只作些缓解或遏止也好。
毕竟卓衣婷的病处在发作期，能得到遏止或缓解，症状减轻，也是大好事。
你帮了她，她自然感激你。
这不正是接近她的有利之举嘛。
{经过检索，目前尚未有哪方面的医生可以治疗。}
“你是百度了一下吧？”
{百度是谁？}
“我的意思，你是在你所在系统内检索的吧，那么在系统外，还有没有这样出色的医生存在呢？”
{这样的医生应当没有，但能给她治疗的人，会存在的。}
“在哪里？”
{就是宿主。}
张茂内心大喜。
但还是疑惑：“小助手哇，你没有搞错吧，我不是医生哪。”
{宿主不是医生，但可以为卓小姐提供帮助。}
“怎么帮？”
{可以为她作针灸和按摩。}
张茂心想，难道卓衣婷的暗疾就是腰肌劳损之类？
那也不算什么疑难杂症，挺常见的病嘛。
所谓暗疾，一定很不一般的，她自己羞于向人提及的。
“可是我没从过医，也不懂针灸呀。按摩呢，总不能在人家身上乱捏吧。”
这时张茂感觉手机微微震动一下。
{已向宿主发送穴位图和按摩程式，照做可行。}
张茂打开手机一看，确实收到了短信，图文并茂。
并且上面还指定到哪家医疗器具店去买针。
“我该到哪里找卓小姐呢？”
{她已到王大先诊所，正在排队。宿主去后，视情况上手。}
说得够细致的了。
张茂就先去买了银针，再前往王大先诊所。
到了一看，好家伙，有二十多人坐等。哪个是卓衣婷呢？
总不能直接开口问吧。
只能凭经验来检视了。
好在有个年龄范围，三十岁之内吧，年龄过大过幼都可以排除。
很快张茂的目光就落在前面第二位身上。
这是一位美女，二十多岁样子。
张茂之所以锁定她，是因为这位美女不仅容貌出色，而且气质也能跟职业女性挂钩，穿的是白衬衣和马桶裙，一双目光流露着傲气。
张茂在其对面靠墙的位置坐下来，审视她，想猜猜她是哪方面的暗疾。
如果是腰肌劳损之类，那她坐的姿态不会那么端正吧，总要有些扭曲的动作来缓解一下疼痛。
但她是正襟危坐，不像腰疼腿酸，或者颈椎痛之类。
可能病灶在肚子里吧。
肝肠肚肺肾胆胰，这些也不能算暗疾吧。
十有八九，是妇科方面的。
如今不比古代了，女人也好男人也好，谁还会计较明疾暗疾的，病就是病，直接说也无妨，男科女科没任何忌讳。
张茂认为小助手提到她有暗疾，一定不是因保守才这么形容。
应该有另外的含义。
过了一会儿，排在第一位的被叫去了，这位职业装美女就排在第一位了。
马上要见分晓，请验证一下张茂先生的眼力吧。
“下一位，8号卓衣亭。”有人喊号。
那个美女站起身来，走向诊室。
果然是她。
张茂心里喊了声耶，虽然平常人也可以有这样的推断力，也算是一次小小的成功。
难题也来了。
他该怎么做呢？
卓衣婷要进诊室去了，难不成我上前拦住，对她说你进去也没用，里面那个医生治不了你的病，你想治可以找我？
人家不骂你神经病，算她涵养好。
诊所大厅也有保安的，会把你当成寻衅分子给撵出去。
一个男人在公共场所对一位素不相识的女性产生干扰行为，不是件小事。搞不好人家报个警，来几个叔叔把你拖去审查。
张茂眼睁睁看着卓衣婷推开诊所门进去，门也马上关上。
不过张茂也没那么着急，他相信小助手的能力，向他传送的信息一定正确，不会误导他的。
既然小助手认为他可以替卓小姐治疗，那应该错不了。
耐心等待吧，说不定卓小姐马上出来，怨气冲天，嘴里骂那个医生没水平，连她得的什么病也搞不清。
然后呢，张茂可以趁机跟她到外面，叫住她，说我可以给你治。
等了一会，没见什么动静。
张茂正在疑惑，猛听诊室里传出一声惨叫：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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