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上身
“诶,镜子,现在是个互联网时代,咱们是不是可以利用互联网推广,把全国的这种疑难杂症神神鬼鬼的事都收过来,一来可以全国逛逛看风景,二来去帮人处理事情挣钱!关键是没有什么投资!”
我眼前这个人叫刘涛,是我在高中时认识的一个兄弟,这些年碌碌无为,只想着靠歪门邪道挣大钱发大财。
“嗯,想法是真不错,可是你有没有想过,这样一来我为什么要带着你,为什么要和你合作呢?你说的这些事情,我可以一个人完成阿。”
“哎~这就说的不对了,咋们这么多年关系!我能给你当个小助理嘛!你这个人真是!不懂事!唉。”
确实是,他说的这个事情,只靠我一个人确实不行,需要人去做推广,去做营销,去打广告,找消息。我倒是没把这个当成什么好路子,只不过也没得干,就让他去找找,找到了就当出去玩,找不到就满足下他的这个创业想法。
两个人吃完饭喝点酒,我确实是酒力不胜,回家睡觉了。
其实说起来我去这行的原因,大概是因为万年招鬼的体质吧,说起这个想起来自己第一次见鬼得经历。
印象中见到的第一次:
我和大多人都一样,生在一个小乡村里,在这座乡村中生活了八年,之后跟父母搬到了城里,故事我来慢慢讲。可能小乡村中人们文化水平有限加些外在因素和条件,导致乡村里的灵异事件较多,出名的事件更是数不尽数,在此我就不一一举例了。
我的这个村中生活还算和谐,和大多数地方一样,人们起得早早的去下农放畜赶早市,我是90后,这时的乡村还并不像以前一样落后,并不需要家里小孩来帮忙。
父母常年在外打工,我跟着奶奶,所以奶奶每天一走,自然就是我的狂欢时刻,家中的老屋是瓦片干草铺成的,印象中很高,屋顶是几根木头做的大梁,不知道形容的的对不对但这是我印象中的屋子。
家里院子门口有口井,小时候比较害,也就是淘气,我的娱乐方式就是站在不同的地方往井里扔小石头,越站越远,不断挑战自己,不知道扔了多少次后,我坐在离井不远处休息停了下来,在地上画圈圈,可是这个时候,我听到了井里传来“不读儿”类似的声音,不知道该怎么描述石头扔进去的声音,比较空灵吧但声音还不小,可是我并没有在扔阿,初生牛犊不怕虎,我就去井边看了看,什么也没有,聚精会神的看了半天,突然感觉水面有点小波漾,然后又传来了“不读儿”我觉得你应该能想到这个声音,当时没有多怕,就想着把桶扔进去打桶水上来,可是力气太小打不上来,就没管了。
刚回头要走,就又听见有小石头打击那个桶的声音,频率大概五六秒一下吧,这个时候我才有一点点的心慌,这个时候再回头过去看的时候,就看到桶在里面乱动,像被什么东西拽住了一样,然后桶就自己浸下去了,然后再翻上来的,是一个黑黑的东西,怎么形容呢,就说它是个披着头发的头好了,当时的那个状态,你要相信第一反应你并不是吓得转头离开,而是屏住呼吸目不转睛的死死地盯着那个东西,生怕它会再有什么举动,不知道盯了多久,隔壁小朋友过来喊我,等我反过神来,
我趴在井上半个身子都已经窝到了井里,然后想也没想就去和小朋友一起去玩了。
玩到傍晚才回家,事情已经忘得差不多了,我就不废话回家后做了什么,直接来高能的一段,晚上睡觉的时候,因为是夏天,在地上铺着凉席睡得,然后半夜就觉得凉风习习,有水滴下来的感觉。
等到我睁眼,看到了我这辈子都不可能忘得一个东西,一个肥胖又油腻的老妇人,披着油腻的湿湿的头发,穿的破破烂烂的,在我家大梁上坐着,拿着一把和她半个身子一样大的剪刀,一直在把剪刀张开,合住,张开,合住,眼睛死死盯着我,我也死死盯着她,外面月光从天窗打进来正好打在她脸上,一脸的被水泡胀的样子,惨白惨白的,还有点发乌,后来的事情就记不太清了,后来不知道是睡着了还是吓晕了,我醒来第二天还和往常一样,普通的可爱小孩。
唯一一点不同的,是我再也没有往井里扔过石头。现在想一想,不知道是巧合做噩梦还是她确实出来对我的顽皮做的一种警告,反正她没伤害我,我也就不想那么多了。
之后经常发生各种怪事,等到有机会我在慢慢讲吧,有时候我也会想为什么偏偏我会是这种体质,师傅说我是童眼灭的晚,一般来说三岁基本就熄了,而我是到了十二岁才熄的,自然从小会遇到别人看不到听不到的事情。
叹了口气,觉得想太多没有用,我也起身在网上贴吧,知乎,微博各大社交网站里找一些可以做的可以帮到的单子,结果大部分其实都是瞎编博取眼球,等于看了半天故事,我也就没心思继续找了,结果刚放下手机就来了电话。
“镜子,来单了。”
我跟刘涛来到一个离我们市区不远的小县城里,一眼望去物资丰富人畜无害的感觉,下了车来到了一个镇上的村子里,村民自己盖的小二楼,虽不说豪华,地方倒是不小。
“诶,我问你,你说的都是真的?”我们在客户门口商量着这户人家的事。
“嗯,家里的女儿像是上身了,经常说胡话,而且晚上父母总能看到女儿身后像是有什么高高大大的东西,而且吃饭的时候总是狼吞虎咽,硬把嘴里的东西塞到塞不进去为止,哎呀,总之是性情大变!等会你自己上去看看情况,我在楼下等你!”刘涛笑嘻嘻的递我一根烟。
“行,等的事成之后,我拿着钱先回去,你自己在这里游山玩水。”我没有接烟就往小二楼里走。
“诶,别介,等等我,开个玩笑你这个人哎呀!”说着便追了过来,这时候门开了,一个男人开的门,说不上憔悴,起码这个男人的脸色和精神状态是真不好。
“您好,我是跟您联系过的灵幻师。”随口给自己编了一个职业,然后男人请我们进了屋。
看了一眼房间布局,可能是在村里,大家对风水方面还是比较注重,看得出家中摆件和布置都很有讲究,其实这些老祖宗们留下来的各种说法不是没道理的,只不过现在人们总是给这些不了解或者自己恐惧的东西盖上一层说法,叫迷信。
“”两位小师傅真的有办法解决吗?”男人给我们端上两杯茶。
“嘿,大哥,我就这么告诉你,我旁边这位,那可是行走在阳间的活钟馗!只要他出马,那没话说!”刘涛一拍掌,算是告诉男人这事我要铁定处理了,我也只能瞪他两眼。
“前段时间请了不少神棍回来,也都是自信满满,我虽然是个实在人,但是我丑话说在前面,如果你们也是骗钱的,我是真的不客气了。”男人皱着眉头,看样子确实是被骗怕了。
我喝了口茶,让自己看上去是个高人,表现极其淡定,我虽然不是什么大神,但是听到别人把我和那些神棍混为一谈,还是会很不开心,就告诉男人,我会把事情漂亮的办好,但要的报酬肯定也是要漂亮的,当然,没办好一分不要。
“行嘞,大哥,快把你女儿的事跟大仙儿好好说说,顺便再给我茶里倒杯水,谢谢!嘿嘿。”
我啧了下嘴,瞪着刘涛,示意他别再乱喳喳。
“说之前可以让我看看您女儿吗?看一眼应该比你说千道万有用。”我依然是面无表情,严肃的喝了一口茶,一脸的波澜不惊,我享受着这种当个高人的感觉,显然,我说完后男人有些吃惊,然后立马带我们上了二楼。
上二楼后,左手边第一间就是他女儿的房间,他拿钥匙把门打开后,他女儿就看着我们,面无表情,不说不笑,眼神呆滞,普通人看到,只会觉得像个老年痴呆患者。
房间窗帘紧闭,小女孩儿六神无主的坐下,站起来,坐下,站起来,时不时用特别中性的声音朝我们嘶吼一下,然后左一下右一下乱跳。看上去诡异程度确实不低。
其实鬼上身,就是一种灵体侵入到一个躯体里,两个灵体共处一体,自然是灵体强度高,意志力强的一方,可以控制躯体,但又因为有另一个灵体干扰,导致被上身者做出一些我们不能理解的事情。
我走上前仔细看了看小女孩儿,面露死色,皮肤发灰,瞳孔很大,典型的上身,不过还好,这说明是个弱灵,心里有点底了。
“她是不是最近都畏光,喜吃肉,甚至想喝血,白天没精神爱说胡话,夜间却活蹦乱跳特别精神?”我把两个人带出去,把门关上问男人。
男人像是看到了希望,连忙说是,并请求我一定要救救孩子,我笑了笑,告诉他不超过一天,我保准还你一个健康的女儿。
其实并不是我一直在装什么,是因为鬼上身的症状特征,我确实一眼就能看出来,鬼上身的灵体分强弱,强一点的会有疾病缠身,像疯子一样乱抓乱啃,甚至有生命危险,而轻一点的,大部分都是说些它们生前说的话,做生前的梦,反应到躯体上,躯体就开始做些恐怖的事情,所以如果是个自杀死的灵体,那么被上身的也会自杀,所以现在看来,小女孩儿应该是没什么危险。
说完我就带着刘涛出去了,告诉男人我们需要置办一些东西,晚上再来帮你弄走脏东西。
走在路上刘涛一直沉默不语,可能是被小女孩儿的神经质做法吓到了,不过这样也好,省的听他叨叨叨麻烦。
我们去中医店买了点纯度高的朱砂,又去市场买了一只鸡,买了几杆大葱,麻绳,找几棵柳树拔了几条柳枝,又去文玩市场买了几个五块钱一个的小葫芦。
“你这到底干嘛啊,怎么的晚上还要炖一锅啊?”刘涛也是逛的不耐烦了,开始跟我抱怨。
“嗯,晚上确实要炖一锅,你要是不耐烦自己回去,或者去小女孩儿那里等我,去跟小女孩儿聊聊天,帮我安抚一下她的情绪。”
我到也是没好气的搭一句,他白眼看我眼,不说话了。
我俩在镇子上找了家农家饭馆,听说在镇子上很出名,店主也是镇子上有名的通灵师傅,觉得很新鲜,出于好奇就去了。
进店后和隔壁桌的老大哥侃了几句,店里大概情况基本也都有所了解,说店主经常帮镇上的人看风水,驱鬼什么的,但是要钱太多了,看个怪病都需要几万。这家店店主姓刘,后来父母离异,他就跟了母亲的姓,姓何,这里的人都叫他何小仙儿,管他妈叫何大仙儿,因为听说他妈是一个虔诚的佛教徒。
我打听这些并不是我闲的什么部位疼,而是我有疑问,为什么镇子上明明有这么一个高人,却没有请这个高人呢?明明是那么好解决的一个鬼上身,难道是因为报酬太低?或是这也是个徒有其名的神棍?
吃完几道菜,我俩抽了根烟,刘涛问了一些他不懂的问题,两个人就有一句没一句的在侃,后来因为鸡折腾的太麻烦,我们就赶快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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