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4章 nbsp; 共同点
瑛纪的新作《生活》几乎第一时间被诸多有门路的咒术师传阅了一遍。
亲弟弟伏黑甚尔看完后直接将杂志丢进了垃圾箱。
葵生虽然想看, 但见伏黑甚尔的动作就明了，估『摸』着瑛纪兄长写了阴间故，所以她没在家里看, 而是在公司休息时找熟人要了稿子翻了翻。
说不算长, 三部分合起来大约三万多字, 描述最多的是第一部分, 字数最少的是最后一部分。
但果看完最后女儿们的想法, 再返回头去看第一部分父亲照顾女儿时的细致描述, 顿时会觉得之前平淡温馨的日常完是恐怖故。
葵生看完后心说幸好没在家看, 儿子惠因看到咒灵的缘故, 比普通孩子更加早熟聪慧, 认字速度快好。
万一孩也跟着看阴间故, 那太影响孩子的心灵健康了。
下班回家, 葵生和丈夫伏黑甚尔聊这个故。
“我看那个双胞胎女儿，难不成瑛纪兄长的故取材于枷场姐妹？”
伏黑甚尔黑着脸点头：“对。”
葵生当然知道枷场姐妹的，她还给织田作之助打电话, 告诉他虽然马上春了, 但孩子还是要注意保暖多穿衣服呢！
“……为什么取材取出个这样的故？”
葵生真心觉得瑛纪兄长的脑回路太清奇了。
伏黑甚尔更头疼。
“五条悟读完后居然说, 瑛纪的故写得有进步……”
葵生：？？？
“他真这么认为？”
葵生需要慎重考虑让儿子远离五条悟了。
五条悟的确这么认为。
他还和伏黑甚尔争辩：“你仔细看瑛纪以前写的说, 主角珍珠虽然一直在完成他人的愿望, 但这个许愿、实现愿望、达成【圆满】结局这一条线是单向的，人和珍珠本质上是没有交集的, 直到最后阴阳师从珍珠那知道一切, 阴阳师的想法也没有传递给珍珠。”
“但这个红之鬼的故不同，丈夫的爱传递给了妻子，妻子感受到爱，这才组建了家庭有了孩子, 而妻子对孩子的爱以诅咒和秘术的形式交付给了丈夫，丈夫这份爱经过扭曲后传递给了孩子，而孩子们最终将爱传递给了村民，发现了吗？”
五条悟得出结论：“瑛纪比以前强多了，他更有人样了，也知道感情的传递和回馈了，你这家伙庆幸吧，庆幸你哥不是一直当珍珠，否则你会气的。”
伏黑甚尔觉得五条悟是胡扯八道，五条悟觉得伏黑甚尔完不理解瑛纪。
不过没关系。
五条悟：“我理解他就行了，你这家伙懂不懂都无所谓，反正他是你亲哥，这一点是不会改变的。”
亲情和血缘的束缚是强的，更别说这俩人还是双胞胎。
即伏黑甚尔无法理解瑛纪，但在瑛纪最需要帮助的时刻，伏黑甚尔必然会站在亲哥身边，这就足够了。
伏黑甚尔被五条悟这番【你们虽然是亲兄弟双胞胎但你还是不我了解瑛纪】的宣言给气住了。
他故意戳五条悟的雷点。
“是吗？你真理解瑛纪吗？不说别人，你理解你的挚友夏油杰吗？我看了那子的资料，他和你完是两种人吧？这次恐怕不会有最强搭档了吧？”
五条悟的表情顿时不爽起来。
自从在高原公司见到夏油杰后，五条悟让家里人从总监部那边要了一份夏油杰的资料，结合着高原公司的日常盯梢报告，五条悟仔仔细细来回翻了三四遍，但还是没发现任何问题。
那夏油杰为什么会对五条悟有种熟稔的感觉？
完说不通啊！
伏黑甚尔懒得搭理纠结不的五条悟，他只是给亲哥瑛纪打电话，从生活到工作，从任务到即将开始的教学等等，方位关心了一下瑛纪的心态和思想，生怕亲哥出什么问题。
瑛纪有些莫名妙，但得出来他高兴：“最近好多人打电话来找我聊，叔父和大哥突然给我打钱，就连扇叔也问我是不是当悟的老师会麻烦，兰堂找我说是不是熊也给我添麻烦了，魏尔伦说我写的新故好看，他喜欢，只惜他后续没说完就被兰堂打断了。”
伏黑甚尔：“……”
伏黑甚尔：“哦，这样啊，心情好就行……”
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看来大家的想法和他一样，都生怕瑛纪受什么刺激了。
也是，瑛纪鸽了这么久，突然写说，还写了这么个阴间故，总监部和禅院家肯定心里发慌，必然会打电话找瑛纪确认一下他的心理状态。
“马上四月，高专要开学了吧？”
伏黑甚尔对瑛纪说：“果你的任务太多没空做，分我一些吧。”
别累着亲哥了。
瑛纪笑嘻嘻回答：“没，你先紧着亮介那边的任务吧，我以找学生帮忙，而且悟就在学校。”
确定瑛纪真的没，伏黑甚尔这才松了口气。
与此同时，远在横滨的太宰治也在看杂志刊载的瑛纪的新说。
太宰治时刻关注着织田作之助，两人经常通话，果双方时间都空闲了，还会凑一起喝酒。
两人最近一次通话里，织田作之助提了刚做完的任务，说自己解救了一对咒术师姐妹，还说自己有新坑灵感了，要闭关写作。
太宰治期待织田作之助的新作。
然而织田作之助的新作将作为说合集出版，所以他的故还要再等等，但瑛纪的故直接走杂志刊载，太宰治就先看到了瑛纪的新作。
敏锐太宰治立刻判断出，瑛纪这故的原型估计取自新解救出来的咒术师姐妹。
太宰治读完后倒是没什么太大感觉，只是感慨一句不愧是禅院瑛纪。
因为在太宰治眼中，界本来就是这样的，每个人都只是根据当前的自我认知做出了选择，禅院瑛纪只是用简单文字将这层腐烂假象揭开了而。
只不过大部分人都不想直面这种真实，当虚伪幻象被撕开、不得不直面现实残酷，才会觉得说震撼和难以接受。
比这位夏油教主。
太宰治放下手里的杂志，他的目光落在办公桌笔筒旁边的黑『色』咒物摆件上。
通过阅读【书】知，盘星教夏油教主一生追求的是没有普通人、只有咒术师的界。
他一切所作所为的初衷是为了消灭咒灵，只不过他选择了一条几乎不、也不会被同行们接受，甚至他自己都隐隐猜到了终局的绝望之路。
但在『操』心师太宰治看来，夏油教主的真正问题所在不是什么咒灵，也不是不行的道路问题。
真要说杀人类的道路是路，那费奥多尔呢？
那个混蛋是追求一个消灭部异者的界，【书】的主界中，那家伙掀起的恐怖波澜比夏油教主怕多了。
……甚至成功率挺高的。
先是让界人都变成吸血鬼，再用大指令一波流灭了，这才是真正的人类灭绝啊~
夏油教主的百鬼夜行？哎，场面。
太宰治认为夏油教主最大的问题是，少年得志一帆风顺，以为自己看到的、想到的、遇到的就是真理，完没想过他所见到的一切只是界的虚伪假面。
最初夏油教主觉得强者应该保护弱者，后来发现明明咒术师是强者，却被他视为弱者的普通人欺辱伤害。
当这层虚幻的弱者表象撕开，『露』出真面目，夏油教主完无法接受被愚弄的自己，这才一百八十度转折，走向了另一条极端的道路。
太宰治是理解这种心态的，他以前就是此。
只因为看到常人看不到的真实，洞悉间真理，继而生出一种【只有我才是对的】【所有人都是愚昧无知的，除了我】的傲慢之心。
比当太宰治傲慢地看待他人时，脑花诅咒师和里梅也将他当成一块以用的材料。
太宰治当时气疯了。
但快森鸥外和禅院瑛纪的交锋给太宰治上了一课。
人以傲慢，也要认怂。
谁都不是万的，谁都在下一秒从猎人变成猎物。
但不管身处何等境地，哪怕身陷绝地，甚至无法再坚持下去即将崩溃的时候，也要匍匐着将自己选择的道路走完。
果夏油教主一直秉承着保护弱者的理念，哪怕被现实打击得支离破碎，也依旧走下去；亦或者夏油教主一条路走黑，百鬼夜行夺取里香后失败，直接收回所有咒灵跑路，继续寻求新的毁灭人类的办法……太宰治还会佩服几分。
夏油教主并没有好的调整心态，他自认为咒术师高人一等，是俯瞰普通人的强者，结果被普通人暴打破防，于是心态崩了。
不管是还是黑，盘星教主夏油杰都只走了一半，不管是哪一条路，他都无法真正走下去。
“半吊子。”
太宰治给出评价，继而思考起来，正是这种半吊子心态，反而不好琢磨。
因为谁知道此刻夏油教主的心态是在黑还是在上？
太宰治在心里琢磨着夏油教主的心态，殊不知咒物里的夏油教主正自闭呢。
夏油教主生前最憎恶咒灵，甚至因为咒灵是由于人类的负面情绪而生，他这才恨不得杀光人类，只为创造一个只有咒术师、不会有负面情绪产生的新界。
然后呢？万万没想到，咒灵竟是我自己。
哦，还要再补一个，临前融了所有咒灵想要得到的里香也变成自己了，作为宝梦（不是）大师，夏油教主第一时间发现了自己的咒灵类别：过咒怨灵！
夏油教主自然地想到了一件。
过咒怨灵是被他人诅咒而形成的咒灵，那问题来了，谁诅咒了他？
在理智分析之前，夏油教主脑海里本地浮现出了一个人。
对他下诅咒、甚至让他成为过咒怨灵的人，有且只有一个吧？
是五条悟诅咒了他。
难形容在意识到这件时，夏油教主先是茫然和不思议。
五条悟为什么诅咒他？或者说，五条悟怎么会有负面情绪？
咒术师以将负面情绪化为咒力，所以咒术师不会产生咒灵，咒术师才是人类进化的顶点，咒术师才是这个界的新人类啊！
而作为中的最强，五条悟怎么去诅咒一个被他杀的人，甚至还让去的夏油教主真的成为了过怨咒灵？
夏油教主懵『逼』了久，然后他想起了自己。
在见到菜菜子和美美子被关在笼子里时，他心底的负面情绪化为魔鬼，将整个村子的人都吞噬了。
咒术师不会泄『露』负面情绪继而产生咒力，但不意味着咒术师心中没有负面情绪。
五条悟是最强的，五条悟无所顾忌，五条悟所向披靡，五条悟他不会被任何难住，更不会为任何人停留。
夏油教主是这么认为的。
果真是此，为什么自己会被诅咒呢？
还是说，只因为五条悟是最强的，以至于连自己都觉得，五条悟是不会为一个背离的朋友而悲伤、难过、甚至生出负面情绪的？
在意识到这一点的瞬间，夏油教主的心情无比悲伤和痛苦。
夏油教主扪心自问，他有没有自以为是，只凭最强二字就认为五条悟绝对没问题？
他真的理解五条悟吗？他真的深入了解过五条悟的过往、生活环境和想法吗？
五条悟不是神，他是一个人。
但在六眼的注视下，多少人忘记了这件最简单的？
比起成为咒灵的愤怒，成为咒灵的原因更让夏油教主难忍悲哀和悔恨之情。
所以夏油教主完没在意咒物外面的情况，也没想过去感知一下周围的环境。
——他是栖息在咒物里的特级过咒怨灵，只要不是特级咒术师，夏油教主无所畏惧。
直到这，夏油教主到了一个他熟悉到不再熟悉的名字。
五条悟。
有人提起了五条悟的名字。
夏油教主这才放开感知，试图感受周围的环境。
这里是一处较为宽敞的办公室，办公室桌子后面坐着一个少年，桌子前面站着两个人。
这自然是太宰治、钢琴师和条野采菊了。
此刻这三人正在谈话，并提到了五条悟这个名字。
“他们同意了，但提了条件。”
钢琴师的面『色』不太好地对太宰治说：“特务科那边说，他们想立刻得到地契。”
“特务科是想让您和咒术界彻底闹崩。”
条野采菊皱眉，脸上满是不赞同之『色』：“看样子特务科担心您和森先生一样，利用咒术界反向算计特务科。”
太宰治后心情不好不坏，甚至还有心情自我调侃：“没办法，谁让森先生是我的老师呢~”
最近太宰治经大致将森会社收拢在了手里。
他轻描淡写地搞定了剩下两个干部，一个被他扣了个黑锅内部处理了，剩下那个老老实实地干活，太宰治姑且留下了。
今森会社四个干部都支持太宰治，太宰治重新和特务科达成隐蔽的联系和合作，甚至表示愿意将横滨的地契送给特务科。
只要特务科单独给森会社发一个异开业许证就行了。
特务科的种田长官有些心动。
一个是因为太宰治太年轻了，才十七岁就成为首领，容易位置不稳，若是太宰治不话，特务科以想办法运作一番换个新首领。
另一个是……之前森鸥外那厮太恶心了，仗着和军方以及老师的关系，需要特务科帮忙时就凑过来，不需要了就卖了特务科转投咒术师，甚至还害的特务科被内务省削了预算，种田长官是真心厌恶森鸥外。
今太宰治愿意将地契给特务科，说明太宰治愿意成为特务科的合作者，至于特务科未来否彻底收拢森会社，成为横滨地下界真正的背后掌控者，就看两边博弈了。
种田长官细细思量了一番，他给太宰治提了要求。
特务科以用开业许证换地契，但前提是，这份地契要现在就送到特务科来。
钢琴师低说：“这要怎么办？地契在禅院家手里，果要提前拿回来，必须要给对方五十亿，咱们没有这么多流动资金，更何况高原公司那边不会同意此吧？”
太宰治沉『吟』片刻，慢吞吞说：“红叶大姐没那么气，五十亿虽然麻烦，我们以打欠条，实在不行，就将这个重创森先生的咒物送给禅院和五条。”
说到这里，太宰治突然加重语气：“有五条悟发话，哪怕是红叶大姐不乐意，她也没法反对吧？”
伴随着五条悟这个名字，太宰治面前桌子上放着的咒物周围隐隐有黑『色』咒力涌动起来。
太宰治先是怔了怔，继而表情微妙起来。
夏油教主沉寂了这么久，却因为五条悟的名字而苏醒，这实在是……
夏油杰有个挚友叫五条悟。
太宰治有个挚友叫织田作之助。
夏油杰想要给家人创造一个没有咒灵的界。
太宰治想要给挚友创造一个安心写作的界。
只不过前者失败了，后者成功并开心地跳楼了，留下一地鸡『毛』。
太宰治突然觉得虽然夏油教主是个半吊子，但在保护挚友这件上，太宰治并不讨厌夏油教主。
条野采菊不知道新老板的心思经跑偏了，他就论地说：“将这个咒具给五条悟？即是最好的咒具，估价也只有十来亿吧？您拿这个黑不溜秋的咒物抵五十亿，我不认为五条悟会同意。”
钢琴师倒是持不同看法：“当个敲门砖应该够了。”
太宰治笑『吟』『吟』：“对啊，五条悟今年上高专，这玩意就当他的升学礼物了。”
条野采菊忍不住调侃太宰治：“您打算加强和五条悟的关系吗？这真是太好了，在您坑了禅院家，打了九十九由基的脸面后，您终于意识到要和最后一个特级咒术师打好关系了吗？”
太宰治：“别这么说，我和另一个特级咒术师夜蛾正道的关系不错哦，我们曾在剧组见过面。”
当时太宰治是男主角津云雪纪，夜蛾正道是玩偶师，以太宰治的交友力，自然有夜蛾正道的联系方式。
条野采菊噗得乐了：“我说导演一直联系您拍续集，您终于有兴趣了吗？”
太宰治摆摆手：“怎么？就这么坑着吧。”
钢琴师不好调侃新首领过去的演艺生涯，他将话题拉了回来：“据说五条悟的脾气不太好，我们越过高原公司向五条悟示好，会不会弄巧成拙？”
“咒术师也是人，是人就有心，有心就逃不过我的谋算。”
太宰治语气懒散地说：“说总监部藏了一个叫夏油杰的人，貌似他未来成为特级咒术师。”
条野采菊和钢琴师同时一愣：“您的意思是……”
“夏油一家是横滨人，夏油先生即将成为横滨公务员。”
太宰治慢吞吞地说：“夏油杰是五条悟的同学，看着吧，总有一五条悟会来求我的。”
财务？财务是那么好干的吗？
看看这些年『政府』内部被祭的财务吧，与去当『政府』部门的财务，还不来他们森会社当证券交易员呢！
条野采菊和钢琴师同时沉默了。
在『操』纵人心一道上，两个干部心里明自家老大的怕。
条野采菊感慨万千，他脸上『露』出佩服的神『色』：“我知道了，我会派人关注夏油杰及父母的相关信息，但果高原那边要资料，您需要我递交过去吗？”
钢琴师瞥了条野采菊一眼，没吭。
条野采菊背后有高原公司的支持，这几乎是高层都知道的了。
太宰治语气微凉：“递过去也无所谓，人啊，果想要做什么，父母只会是阻碍和投名状。”
太宰治手中黑『色』咒物周围萦绕的咒力微微震了震，倏而消失了。
而条野采菊和钢琴师同时想到了太宰治。
众所周知，太宰治是被拐到横滨的，他的父母呢？他的家人呢？对眼前这位掌握了横滨地下势力的森会社首领来说，父母家人这种存在也是妨碍吧？
太宰治：“联系特务科，告诉他们，明中午，我希望邀请种田长官坐游轮去看海。”
钢琴师惊呼出：“这么快？！”
太宰治幽冷地盯着钢琴师，钢琴师立刻低头：“是，我去联系特务科。”
条野采菊和钢琴师同时离开了首领办公室。
太宰治拿出手机给瑛纪发短信，表示想提前拿走地契，五十亿会在明年送到禅院家，正好符合当初说的五年期限。
瑛纪信赖太宰治的力，满口应了，表示他会将地契塞进文件袋，给太宰治发快递：“货1到1付1款，这样肯定收到。”
太宰治高兴，开业许证搞定了。
那么第二件……
他自言自语：“我记得五条相彦没回家族，不联系他，请他给五条悟带个话，让五条悟来横滨一趟。”
太宰治将咒物放在旁边，拿起手机开始拨号。
下一秒，太宰治桌子上的黑『色』咒物翻涌起浓烈的咒力，咒力利剑一样刺向太宰治。
太宰治假装惊愕，抬手挡住咒力，咒力碰触带太宰治手掌的瞬间消散了。
随即他一把抓住咒物，强行将翻腾的咒力压回咒物。
太宰治皱眉：“哦？果然这个咒物是活的吗？怪不得森先生被袭击了。”
“还是赶紧联系五条悟吧。”
夏油教主努力在咒物里翻腾，并不断将自己的念头和想法放出去，无嘶吼着住手。
太宰治：“你叫我住手？”
夏油教主一惊，他居然和太宰治交流吗？
紧接着夏油教主到太宰治的问话：“有意思，咒物产生自主意识吗？还是有理智的咒物？这真稀奇。那么我该何称呼你呢？”
夏油教主沉默了一下，他当然不说自己是夏油杰，而且名字对咒术师来说重要，不随透『露』。
夏油教主快有了主意，最初这个咒物里不止自己一个意识，还有一个啊！
那家伙临前好像说出了名字？貌似是想投诚来着，但正处于暴怒之中的夏油教主完没当回，直接碾碎那个意识了，甚至要不是此刻问名字，夏油教主都忘记这件了。
于是夏油教主这么回答太宰治：“我是盘星教主，绢索！”
太宰治：“……”
太宰治庆幸自己没喝水，哪怕他提前知道了一切，此刻也有爆笑的冲动。
太宰治深呼吸，缓缓道：“哦？绢索？你是盘星教主？你确定是盘星教，不是济教吗？”
夏油教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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