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事
“那好吧。”白时雨这才放开了手。
“对了,你们出门的时候小心一点,带两个下人最好。现在不太平,土匪多。”
“知道啦。”白时雨不在意的摆了摆手。
“不过话说回来,白家以前不是也做过土匪什么的么?”等到两人都走出了好远,黎苑这才轻声问道。
还没等黎苑问完,白时雨一下就轻拍在黎苑手上,左右看了看才道:“苑苑,我可得提醒你,这话在外面可不能说,自家人说说也就算了,要是被人听到拿到台面上去,被有心人利用了,可会有不好的影响的。”
“啊?我还以为这是大家都知道的呢。”黎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也可以这么说吧。反正一些和白家有点渊源的都心知肚明吧。不过也没什么人会拿出来说的。”白时雨又疑惑的看了黎苑一眼:“不过苑苑,你是怎么知道的呀?白家和那些暗地里势力的联系很早以前就断了,爷爷也金盆洗手好多年了。”
“我也只是道听途说吧。毕竟以前在各街上流串,时不时也能听到一些的。”黎苑心中转了一下,说了个谎。
“那就好。不过其实宅子里大家对你的身世的猜测都很多呢,不过在我觉得,肯定是因为爷爷喜欢你,才会把你带回家做孙女的。”白时雨宽慰的笑道,生怕黎苑想起以前的事来不开心。
“爷爷对我好我都记得,那么多流浪儿里爷爷偏偏选了我,这是我前世修来的福分。”黎苑的这些话全是发自内心,若不是白瑾带了她回来,她也遇不到白时景。
“好啦,不说这些了,我去找胡管家,让他帮我们找一辆车。”
白瑾屋内。
“白哲啊,最近行里的形式怎么样了?”白瑾在烟灰缸里磕了磕烟杆子。
“好很多了,最近小礼把他的股份公司也转来了白氏玉行,现今已经是通告外界,白氏玉行和江礼公司已经是合作关系了。”白哲说到这里不免喟叹了一声,“小四这十年,事业做的也很大啊,之前就听过这个江礼公司的名头,只是没想到小礼就是这个公司背后的老板。”
“江礼啊。小四对老二的怨恨看来还没消啊。”白瑾叹了口气。
“江茹,唉,都过去这么多年了,白家生意上陡然出了事,他还不是毫不犹豫的就帮忙了?”
“哼。”白瑾抬着眼看了白哲一眼:“你看你,还是不如你老子。你以为他帮白家的生意就是放下了?不追究了?只不过他不再是当年的愣头青了,懂得顾大局了,和他老子的账,估计是想等着这阵子风过去再算呢。”
“爹您说的是。”白哲点头,“不过当年的人都死光了,他想查也查不到啊。江茹的死始终是个迷啊。”
“再怎么是迷,也不可能把她的牌位请回来,到底是做了那样的事!”白瑾重重的吸了两口烟草。
“是这个理。小四再倔,也是毫无办法的事啊。”
“时雨,我有件事想问你。”
一辆绿皮汽车上黎苑和白时雨并排坐在后头。
“嗯?你说?”
“小四哥他是在查什么?”
“你怎么突然对这个感兴趣啦?”
“就是想起来了,如果不方便说的话,也没关系。”黎苑温婉一笑,毕竟自己是个外人,再怎么和白时雨他们亲近,有些话题也不是她能提起的。
“嗨,什么不方便说的,这事你问一下宅子里做事有些年头的老人,他们都比我知道的多呢。你要想听,我给你说说就是了。”白时雨倒不觉得有什么,毕竟当年的事闹的大,甚至都传到了城的另一头去了。
“嗯嗯。好。”黎苑连忙点头。
“小四哥以前跟我们关系也都非常好的,他娘亲,也就是我二婶,据说当时和我二叔在一起时受了很大阻挠呢。因为我二婶的娘家好像和我们家是死对头,爷爷当时一直不同意呢。但是后来不知道怎么的就同意了。这是他们老一辈的事了,我也就听我爹提起过几次。”
“那后来呢?”黎苑心中隐隐不安起来。
“后来我二婶嫁过来时,说是嫁,其实连宾客都没有请,现在外面的人都以为小四哥是我现在这个二婶的儿子呢。二婶她嫁过来没几个月就生下了小四哥,后来安安稳稳的过了十几年,但是有一天突然被外人抓到说她私通男人,这事闹的沸沸扬扬,几乎整个县城的人都知道了,二婶她不堪受辱,就在一天夜里跳河自杀了。”
“小四哥的亲生母亲,名字叫什么?”黎苑揪着白时雨的袖子,心砰砰直跳。
“江茹,怎么了?”
“没事。”黎苑深吸了一声口气。
“其实二婶她人可好的,经常带我玩,人也长的很漂亮,脾气性格都是顶好的,我也不信她会做出那种事。相比较的话,现在这个二婶就差很多,脾气也不好,再过一两个月她生了孩子估计就要回来了。不知道小四哥会怎么办呢。”
白应中续的弦黎苑是知道的,是前八个月前的事了,但也只是远远的见了一面,人长的是不差,脾气却似乎不太好。才怀孕了两个月就跟白应中说要回娘家待产,而白瑾和白应中也居然都答应了。
“小四哥一直说要查真相,可是这位二婶不是自杀的么?”
“说实话。”白时雨靠近了黎苑耳边,低声说道:“有可能是被谋杀的。”
黎苑被她这一句话惊的往后一靠,睁大了眼看着白时雨。
“江婶婶脾气好是好,但也是很硬气很有主见的,现在想想,她也不是那种会自杀的人呢。非要说的话,应该是那种遇到这种事会想着法子洗清自己的人吧。”白时雨有些伤感,江茹在世的时候对她就像对自己的亲生女儿一样,可是却变成那样的下场。
“反正江婶婶死的那天晚上,是小四哥发现的。家里为了息事宁人,所幸就将这件事散布出去了,因为是自杀,作为家族里的惩罚,爷爷和父亲他们一致决定,不准江婶婶的牌位入白家的祠堂。小四哥就一直说江婶婶是被谋杀的,可没人去调查,也没人相信他,他一气之下就离家出走了。走的时候他说要等下一个江婶婶的轮回时就回来算这笔账。”白时雨回头看着黎苑道:“就是在江婶婶下一个忌日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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